他是顧霆洲最好的兄弟。
沈璃珠連忙甩了甩頭,把這不切實際的幻想甩出腦海。
這時她忽然注意到謝執(zhí)危手背上的傷,有些裂開。
“執(zhí)哥,你這手怎么傷的?難道又是謝叔叔打你了?”
沈璃珠起身去拿了醫(yī)藥箱回來,給謝執(zhí)危處理傷口。
謝執(zhí)??粗J(rèn)真給自己上藥的女人,瑩白的臉蛋在燈光的映射下折出溫暖的光。
她彎著腰,領(lǐng)子落下了一些,雪嫩如牛乳般玉致韻色,令他難以移開目光。
這是他愛了十幾年的心尖人,哪怕只是一個笑都能讓他觸動。
更別說露點點春光。
謝執(zhí)危雙腿交疊,掩飾自己的變化。
全部心神落到那覆他手上的軟糯小手,多少次夢中,她讓他開心。
上好藥,謝執(zhí)危實在忍不住,拍了下她的頭頂。
“小珠這么好,怎么會有人不懂珍惜?!?
“執(zhí)哥你太夸張了,我哪有那么好?!?
“我說的是實話?!?
謝執(zhí)危凝視她,目光專注得有些灼人。
“我們小珠,一直都很能干,有多少人能靠自己買房的?!?
這句夸獎,讓沈璃珠心里一暖。
她低頭喝湯,掩飾住眼底那點突如其來的酸澀。
已經(jīng)很久,沒有人這樣肯定過她了。
在顧家,她是顧太太,是顧霆洲的附屬品。
她所有的一切,都被打上了“顧家”的烙印。
她的畫在國際上拿了獎,旁人只會說,顧太太真是多才多藝,顧總好福氣。
她為慈善晚宴忙前忙后,拉來巨額贊助。
人們夸的是,顧總有顧太太幫忙,如虎添翼。
沒有人會說,沈璃珠很能干。
好像她的一切,都是因為“顧太太”這個身份才得到的。
連顧霆洲自己,也習(xí)慣了她的付出。
“也謝謝你,執(zhí)哥,你也很好,一直以來對我很照顧?!?
“我們是朋友,不是嗎?”
謝執(zhí)危笑了笑,話鋒一轉(zhuǎ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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