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對于文雄說的話,張?zhí)煳氖且粋€字都不信。
劉龍是什么人,那可是在他手底下工作了多年的老人,說一句是知根知底都不為過,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對方的為人呢。
可文雄都把話說出來了,他也不能僅憑經(jīng)驗做出結論,所以只好決定先看看稿子再說。
畢竟,沒有調查就沒有發(fā)權!
如果文雄的稿子寫得還能看得過去,那他也不是不能容忍對方繼續(xù)在研究室待下去。
對方只是性格有些問題,自己教一教,多磨一磨,也能改回來。
畢竟他在機關工作了幾十年,手段他還是有很多的,只是平時沒有用過而已。
可如果對方的稿子寫得是一塌糊涂,那不好意思,你可以直接滾蛋了。
不過聽剛剛兩人的對話,他心里也是給文雄判了死刑。
因為他相信,劉龍審閱稿子的能力肯定是沒有問題。
鐘思遠站在一旁,默默地看著眼前發(fā)生的事情。
他知道,就沖著文雄剛剛的舉動,研究室就不可能再有對方的容身之地。
當然,除非文雄說的都是真的,只是這有可能嗎?
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!
劉龍能在省委組織部研究室混到副主任,怎么可能會用這么低級的手段。
如果劉龍想打壓文雄,他只需要平時在工作中稍微用點絆子,或者對文雄不管不問,就足夠將對方壓得喘不過來氣。
果然,正如鐘思遠所料,張?zhí)煳膭偪磧裳郏蛯⑹种械母遄又苯觼G在了桌子上,同時面色不善地望著文雄。
“你這寫的什么東西,連最基本的寫作格式都不對!而且劉龍說的也沒錯,你這就是通篇詞藻堆砌!”
“什么?”
文雄一怔,不可思議地望著對方,他還想著張?zhí)煳淖鳛槔瞎P桿子,肯定能鑒賞出自己稿子的出彩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