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說不定只是剛?cè)肼毑贿m應,先觀察一段時間,如果實在不行再去向領(lǐng)導匯報!”
張?zhí)煳囊贿呑晕野参恐?,一邊拿起桌子上的?nèi)部電話,給組織一處的處長打了過去。
劉龍回到辦公室,鐘思遠看到對方的臉色雖然依舊陰沉,但也好了幾分。
辦公室的眾人見到自己領(lǐng)導心情如此不佳,也都不禁小心翼翼起來,就連寫稿子時鼻尖劃過紙張的摩擦聲都小了許多。
雖然劉龍在單位出了名的待人和善,他們平常和劉龍相處起來十分輕松,可領(lǐng)導畢竟是領(lǐng)導,誰要是不長眼在對方心情不好的時候觸霉頭,鐵定少不了一通責備。
老話說得好,不打窮、不打懶,專打不長眼!
可眾人都看出來的事情,偏偏文雄好像沒看出來似的,依然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,滿臉輕松地翹著二郎腿,一邊晃著一邊看著《求是》一書。
這是他自己挑選的,按照他的理論,想做好政府工作,去研究以前的老材料是沒有任何用處的,只有多看多學《求是》才能領(lǐng)悟發(fā)展的真諦,從而提高自己的政治水平。
文雄這么想也沒有錯,可他就沒想過自己只是剛?cè)肼毷∥M織部的普通干事,高層次的理論知識雖然能增強自己的理論水平,可他根本應用不到實際中去??!
而且新人是來干活的,你不去學習怎么干活,反而偏偏去研究《求是》,那是不是本末倒置了?
不過也沒人多事去提醒他,任由他自己在那里“學習”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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