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”王局長狂笑。
“真是笑不活了,你這個學生是不是國考沒考上,得了失心瘋?居然妄想考上了選調生,被分配到了省委組織部!”
“你這話要是對行外人說可能還真會信,但你卻騙不了我!這選調生有多難考你知道嗎?不僅限制要求嚴格,而且就算你考上了,按照選調生分配規(guī)則,第一年都要到基層歷練,你跟我說你被分配到了省委組織部,不是失心瘋是什么?”
“再說了,省委組織部選拔人才一般都是直接面向燕京、水木這樣的名校,通過層層選拔才會被錄用,人家憑什么讓你一個汴梁大學的學生進去?”
王局長的話指的是市里某位領導的公子,人家就是水木畢業(yè)后通過層層選拔進了省委組織部,不過是去了隔壁的徽州。
當然,以這位王局長的地位自然接觸不到市里的大人物,他也是聽縣委組織部的人說的。
在他眼里,鐘思遠說的話實在太離譜了,完全是吹牛不打草稿的那種!
要是說考上了選調生,被分配到了市委組織部他還勉強能信幾分,可要說省委組織部哼,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,離譜到家了!
吹牛講究的是三分真七分假,可要是完全胡編,那不好意思,沒人會信的!
鐘父鐘母和他二叔想說些什么,但卻都是只張了張嘴,沒有發(fā)出任何聲音。
原因就在于鐘思遠說的內容,距離他們太遙遠了,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們認知的范疇。
他們世世代代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,在他們這一代才有幸進城當了工人,親戚中最成功的就是鐘思遠的二叔,也不過是在外面做生意的。
至于什么是省委組織部,他們只能通過這個王局長的反應知道好像是很厲害的單位。
王長明卻鐵了心認為鐘思遠是在胡說八道,因為這件事在他的認知里是不可能發(fā)生的。
“井底之蛙,坐井觀天!”
鐘思遠冷冷地說了一句。
“你這小比崽子胡說什么,竟敢辱罵我,你家大人沒教過你怎么和長輩說話嗎?真是沒教養(yǎng)的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