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東烽火:權(quán)謀與情愛的亂世棋局
    建安十三年深秋,長江水面的晨霧還未散盡,北岸已傳來連綿的號角聲。曹操的八十萬大軍如黑色潮水般壓向江東,戰(zhàn)船首尾相接,竟望不到盡頭。柴桑城樓上,林燁按著腰間佩劍,望著那片遮天蔽日的帆影,指尖不自覺地摩挲著袖中那枚刻著“燁”字的玉佩——這是孫尚香昨日醉酒后塞給他的,玉面還留著她指腹的溫度。
    “主公,云長將軍已在烏林渡口列陣,翼德將軍率火船營待命,子龍將軍的騎兵已潛入華容道?!眳④姷姆A報將林燁拽回現(xiàn)實,他深吸一口氣:“傳令下去,今夜三更,依計行事?!鞭D(zhuǎn)身時,恰好撞見孫尚香提著酒壺走來,她一身戎裝,裙裾卻故意裁短了半尺,露出白皙的腳踝。
    “林郎要燒曹操的船?”孫尚香仰頭飲盡壺中酒,酒液順著脖頸滑進(jìn)衣領(lǐng),“帶上我?!绷譄畎醋∷蝿Φ氖郑骸皯?zhàn)場不是兒戲?!彼蝗货谀_吻在他唇角,帶著酒氣的聲音發(fā)顫:“去年你說要娶我,今年卻讓我守著空船?”林燁喉頭滾動,終究只是將那枚玉佩塞回她掌心:“等我回來?!?
    火燒連環(huán):火炮驚破赤壁夜
    三更的梆子聲剛過,東南風(fēng)驟起。曹操正坐在主艦“定北號”上與諸將對飲,忽然聽見南岸傳來悶雷般的轟鳴?!笆翘炖讍??”他話音未落,一枚燃燒彈已砸穿船艙,桐油混著火星濺在帷幔上,瞬間燃起烈焰。
    “敵襲!”張遼的嘶吼被更劇烈的baozha聲淹沒。林燁站在南岸的高臺上,親手調(diào)整著火炮的仰角:“瞄準(zhǔn)最中間的樓船!”三十門青銅炮同時怒吼,鐵彈帶著呼嘯撕裂夜空,曹操的主艦桅桿應(yīng)聲斷裂,帆布燃起的大火在風(fēng)勢助推下,如火龍般竄向相鄰的戰(zhàn)船。
    “不好!船被鐵索連起來了!”徐晃的哭喊聲在火海中格外刺耳。原來曹操為防戰(zhàn)船搖晃,竟命人用鐵鏈將數(shù)百艘戰(zhàn)船鎖成一片,此刻卻成了助燃的枷鎖。張飛駕著快船沖在最前,他將火把扔向掛滿火油的蘆葦捆,大笑道:“曹賊!嘗嘗俺老張的‘天火’!”火船順著水流撞向曹軍船隊,江面頓時成了火海。
    關(guān)羽在烏林水口橫刀立馬,青龍偃月刀映著火光,將試圖突圍的曹軍小船劈成兩半:“降者免死!”他身后的弓箭手射出火箭,水面浮起的尸體很快被引燃,連江水都泛著詭異的紅光。林燁望著北岸的火海,忽然想起孫尚香說過,她七歲時曾在江邊埋了壇女兒紅,要等出嫁時挖出來——不知那片江岸,此刻是否也燃著這樣的火。
    三路伏兵:虎將截殺華容道
    天色微亮?xí)r,曹操帶著殘部逃到華容道。他踩著士兵的尸體前行,錦袍被燒得只剩半幅,發(fā)髻散亂如鬼?!翱瓤取舴钚⒃?,必不使孤至此?!痹捯粑绰洌瑑蓚?cè)山壁突然滾下巨石,將去路堵死。
    “曹賊休走!”關(guān)羽勒馬立于崖邊,五百校刀手列成方陣,刀光在晨霧中閃著寒光。曹操身邊的許褚提刀便砍,卻被關(guān)羽反手一刀劈開頭盔,嚇得他抱頭鼠竄?!霸崎L,看在昔日交情……”曹操的求饒被關(guān)羽一聲冷哼打斷:“我主林燁有令,斬曹賊者賞千金!”偃月刀劃出圓弧,三名親衛(wèi)瞬間身首異處。
    曹操趁亂從側(cè)面山道逃生,剛喘勻氣,就見張飛倒豎虎須站在橋頭?!安儋\!俺等你很久了!”丈八蛇矛帶著破空之聲刺來,夏侯淵舉槍格擋,卻被震得虎口噴血。張飛身后的伏兵齊拋火球,山道兩側(cè)的灌木被引燃,曹軍士兵被燒得哭爹喊娘,自相踐踏者不計其數(shù)。
    當(dāng)曹操帶著不足百人的殘兵逃到云夢澤時,趙云的白袍突然出現(xiàn)在蘆葦蕩中?!柏┫啵瑒e來無恙?”銀槍一抖,槍尖直指曹操咽喉。趙云的騎兵如游龍般穿梭,槍挑劍劈,曹軍士兵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。曹操在張合的掩護(hù)下鉆進(jìn)泥潭,看著趙云槍挑自己的貼身侍衛(wèi),突然明白——這亂世,終究容不下他的野心。
    黃雀在后:火炮轟碎劉表夢
    襄陽城內(nèi),劉表正對著地圖冷笑。“林燁傾巢而出,柴桑必定空虛。”他將令旗拍在案上,“十萬大軍,三日之內(nèi)拿下江東!”謀士蒯良低聲勸阻:“主公,林燁能敗曹操,必有奇術(shù)?!眲⒈頁]手打斷:“不過是些小-->>攻小計!等我奪了江東,看他還如何囂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