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!”孫策抓起銅硯臺砸過去,信使抱頭鼠竄。他癱坐在椅子上,望著窗外的月光,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力——父親留下的基業(yè),難道要毀在自己手里?&-->>lt;br>
    第六章隔岸觀火,野心家的“清醒”
    宜春城內(nèi),袁術(shù)正把玩著孫策的求援信,嘴角勾起冷笑。謀士楊弘躬身道:“主公,孫策與林燁兩敗俱傷,正是奪取江東的好時機?!?
    “不急,”袁術(shù)將信紙扔進火盆,看著它化為灰燼,“那林燁能敗張角,又有火炮利器,絕非易與之輩。讓他們先斗,咱們看戲。”他撫摸著日益肥胖的肚子,眼中閃爍著稱帝的野心,“等他們打得差不多了,我再揮師東進,江南就是我的了?!?
    襄陽的劉表則在府中宴飲,觥籌交錯間,仿佛江東戰(zhàn)事與他無關(guān)。從事中郎韓嵩低聲道:“主公,林燁若取江東,下一步必圖荊州,不可不防?!?
    劉表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,看著窗外飄落的桃花,慢悠悠地說:“孫策勇猛,林燁智計,讓他們斗去。孫策勝了,江東仍是屏障;林燁勝了,我便與他聯(lián)姻,共抗曹操?!彼攘丝诰疲路鹨磺斜M在掌握,“至于求援……就說我舊傷復(fù)發(fā),不便出兵。”
    可當日傍晚,兩地探馬幾乎同時送來消息:關(guān)羽用火炮一日破三寨,太史慈節(jié)節(jié)敗退;張飛在蕪湖設(shè)伏,殲滅程普援軍三千;趙云在秣陵城外燒毀最后一處糧倉。
    袁術(shù)聽到消息時,正試穿稱帝的龍袍,嚇得差點絆倒:“那火炮……竟如此厲害?”他立刻下令撤回所有靠近江東的部隊,“告訴孫策,我自顧不暇,愛莫能助!”
    劉表在宴會上聽到戰(zhàn)報,酒杯“哐當”落地。他想起荊州的城墻、襄陽的護城河,忽然覺得那些曾經(jīng)以為固若金湯的防御,在火炮面前不堪一擊?!翱欤彼プ№n嵩的手,聲音發(fā)顫,“讓黃祖加強江夏戒備,千萬別惹到林燁那頭猛虎!”
    兩個原本想坐收漁利的野心家,在火炮的轟鳴中徹底清醒。他們站在城樓上,望著江東的方向,眼中只剩下恐懼。
    第七章兵臨秣陵,霸業(yè)的序章
    林燁抵達牛渚時,關(guān)羽正站在江邊眺望秣陵?!靶珠L,”關(guān)羽轉(zhuǎn)身拱手,“太史慈已退至秣陵城下,孫策閉城不出。”
    “翼德和子龍呢?”林燁接過他遞來的水囊。
    “翼德在蕪湖休整,子龍已在板橋扎營,斷了孫策退路。”關(guān)羽的聲音里帶著欽佩,“兄長的計策,讓袁術(shù)、劉表都成了縮頭烏龜?!?
    林燁望著南岸那座被戰(zhàn)火籠罩的城池,忽然想起穿越前在史書上看到的孫策——那個二十歲平定江東的少年英雄,最終死于刺客之手。而現(xiàn)在,他將敗在自己手里。
    “傳令,”林燁轉(zhuǎn)身登上樓船,“三路大軍會師秣陵,圍而不攻?!?
    當關(guān)羽的火炮營在城外架設(shè)陣地,張飛的騎兵在東門列陣,趙云的輕騎在南門巡邏時,孫策站在石頭城上,看著城外連綿的營帳,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大勢已去。
    “將軍,”太史慈渾身是傷地跪下,“末將無能,沒能擋住關(guān)羽……”
    孫策扶起他,搖了搖頭。他走到城墻邊,望著遠處林燁帥旗上的“林”字,忽然笑了:“那林燁……確實是個人物?!彼庀卵g古錠刀,扔給太史慈,“你帶殘兵突圍吧,去投曹操也好,去投劉表也罷,別跟著我送死?!?
    “將軍!”太史慈淚如雨下,“末將愿與將軍共存亡!”
    城樓下忽然傳來炮聲,卻不是攻擊城墻,而是將一發(fā)炮彈落在城中空地上,炸開丈許寬的深坑。林燁的聲音透過擴音筒傳來,清晰地傳遍秣陵城:“孫策,降者不殺。三日之后,不降則屠城?!?
    孫策望著城中慌亂的百姓,聽著士兵們壓抑的啜泣,終于緩緩閉上眼。他知道,江東的天,要變了。
    而江風獵獵中,林燁望著秣陵城頭飄動的“孫”字大旗,握緊了關(guān)羽、張飛、趙云的手。他們的影子被夕陽拉得很長,在江南的土地上,投下了屬于新的傳奇的序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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