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霆初的臉更冷了。
他不信洛成軒與山匪案無關(guān),甚至覺得他就是主謀。
因?yàn)槁宄绍幹朗巧虬矊幵O(shè)計(jì)的“飛鷹”。
太子專寵沈佳煙,安寧不喜沈佳煙,自不會喜歡太子,更別說聽他的話,所以太子必須要除掉她,以免沈安寧幫襯其他皇子,與他分庭抗禮。
“跪下?!甭弼醮笈?。
洛成軒莫名其妙的跪下,不知發(fā)生了何事,昨晚他睡得很香,一夜無夢,早起精神頭十足。
皇后怒瞪著他。
洛成軒意識到有事發(fā)生,雖不知是何事。
立刻先認(rèn)錯(cuò):“父皇,兒臣哪有做得不對,您盡管罰?!?
“罰?你說,你跟山匪案有沒有牽連?”
洛霆初指著洛成軒的鼻子,怒不可遏。
“沒有,兒臣沒有?!甭宄绍幜⒖谭裾J(rèn),又不是他指使山匪綁沈安寧的,真是冤枉。
他只是幫佳煙去除掉季云嵐。
下毒沒成,之后又派殺手潛入大理寺監(jiān)牢,竟沒找到季云嵐。
真不知道,陸易把她關(guān)哪里了。
“可季云嵐說,買山匪綁沈安寧,是沈佳煙的主意?!甭弼鯕鈩萃哼^來。
季云嵐竟然供出了沈佳煙,還有沒有點(diǎn)母女情份。
“我不知情?!甭宄绍幰彩菍?shí)話實(shí)說。
他確實(shí)不知道沈佳煙要山匪去綁沈安寧。
“那你和沈佳煙去大理寺毒殺季云嵐干什么?滅口嗎?”洛霆初吼道。
洛成軒眸子一沉,看來父皇都知道了。
他想了想道:
“父皇,佳煙以有這樣的母親而感到蒙羞,所以就想送她一程。她獨(dú)自去,陸易肯定不給她進(jìn),我陪著去就能進(jìn)?!?
洛霆初猛的錘了一下桌子。
“沈佳煙叫你干什么,你就干什么嗎?”皇后憤怒道,這個(gè)妖女真是把太子迷糊涂了。
“父皇,母后,息怒,佳煙說的有理,有這樣的母親,還不如沒有,另外,我真的跟山匪沒有關(guān)系?!甭宄绍帬庌q道。
“滾出去,去門口跪著,不準(zhǔn)起來?!甭弼跖?。
洛成軒只能去門口跪著,早知不陪佳煙去了,這下父皇誤會他跟山匪有關(guān)。
“陛下,您現(xiàn)在罰跪軒兒,別人還會說山匪之事真和太子有關(guān)?!被屎蟮?。
“那皇后說怎么辦?怎么處置這個(gè)蠢貨?!甭弼跻郧坝X得太子還算聰明,還能打聽出“飛鷹”是沈安寧設(shè)計(jì)的,也算有點(diǎn)頭腦。
怎么現(xiàn)在一點(diǎn)腦子沒有。
“陛下,軒兒成這樣,都怪那個(gè)沈佳煙。
臣妾?jiǎng)偟弥?,沈佳煙不知廉恥,月事期間魅惑太子,不如叫來一起罰跪,讓人知道沈佳煙有多不知廉恥,把軒兒罰跪的原因也能歸于沈佳煙這事?!?
“沈佳煙便沒了名聲,之后,臣妾也好處置她?!?
“好,把那個(gè)妖女叫來。”洛霆初恨不得立刻杖斃沈佳煙。
東宮
“我的衣褲呢?”
沈佳煙四處找昨晚帶血的褲子。
她起得很晚,一方面月事期間,身體確實(shí)不舒服,另一方面昨晚還被太子折騰了,太累。
用了膳,緩了緩,整個(gè)人才感覺好點(diǎn)。
這才想起,昨晚的血褲得處理掉,還有那個(gè)帳篷,也染了不少血。
昨晚趁著夜色帳篷被放在角落里,現(xiàn)在還在。
可衣褲呢?不會是宮女拿去洗了吧?
“哎,你們什么人?”沈佳煙正疑惑之時(shí),一群人闖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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