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霆初緩緩開口:“沈良娣,沈府對你有養(yǎng)育之恩,豈能如此說安寧。朕看安寧只是心思單純,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,罰沈良娣禁足一月。”
聽見要罰她,沈佳煙才稍微清醒,她剛才實(shí)在沖動(dòng),可是見洛成軒與林甄容肩并肩實(shí)在氣人,還有都眾星捧月般圍著沈安寧干什么?
眼下她只能退一步,幸好,府外還有母親。
她忙跪地:“皇上教訓(xùn)的是,妾身失,甘愿領(lǐng)罰?!?
“佳煙,你先回東宮?!甭宄绍幰娚蚣褵熓B(tài),再久留恐怕惹出亂子。
“是。”沈佳煙嬌滴滴地福身。
給她禁足?
得立刻通知母親準(zhǔn)備起來。
她沒想到皇上如此袒護(hù)沈安寧,在她意料之外。
走出大殿,沈佳煙氣得撕爛了帕子。
大殿內(nèi)。
“朕想想,賞什么好?安寧明年就及笄了,這樣,城南別院以后就是昭寧郡主府邸。”
洛霆初盤算,軍器上以后還需要安寧,給她分府另住,有利于保密。
“安寧謝皇上賞賜?!鄙虬矊幒鲩W著圓溜溜的眼睛,開心道。
之后又是各家女子展示才藝,有跳舞,有彈奏。
歌舞升平,一片歡樂。
暗夜里的東宮,黑沉沉。
書房里。
“去查一下,父皇,為什么喜歡沈安寧?!甭宄绍幏愿辣蛑暮谝氯恕?
“是,殿下?!焙谝氯祟I(lǐng)命而去。
洛成軒不信父皇會因?yàn)榧斡庸骱鸵环?,就如此喜愛沈安寧,更何況還是個(gè)傻子,一定有其他原因。
沈佳煙被禁足在房間,她最擔(dān)心的就是有別的女人靠近太子。
“太子殿下,良娣說她身體不舒服?!鄙蚣褵熍少N身丫鬟紫荷去傳話。
洛成軒也翻來覆去睡不著,總感覺空落落的,抱著枕頭也不行,干脆去看看佳煙。
他起身披件外衣。
“孤去看看?!?
來到沈佳煙禁足的屋子。
“殿下,殿下,是你嗎?你來啦!我感覺很不舒服?!鄙蚣褵煁傻貌幌駱幼拥穆曇魝鱽怼?
“開門?!?
紫荷四下瞧瞧小心的開門,洛成軒一進(jìn)去,立刻關(guān)好門。
良娣禁足期間,還想這事,傳出去得多難聽。
燭火映照下,洛成軒只見沈佳煙臉上泛著紅暈。
沈佳煙穿著單薄的里衣,半靠在床頭,手捂著胸口。
“佳煙,你怎么這么燙?”洛成軒粗大的手掌,撫上沈佳煙紅嫩的小臉。
沈佳煙一把抱住洛成軒。
香爐里煙熏裊裊,纏繞在一起,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。
她沈佳煙一定要死死把洛成軒栓在身邊。
趁著天還沒大亮,洛成軒又回到了自己的臥房,真的,沒有佳煙睡不著。
一晚上的纏綿,總算去掉了內(nèi)心的浮躁。
他終于可以踏實(shí)的睡去。
大病初愈,父皇也不要求他去上朝,正好舒服睡一覺。
沈府。
季云嵐一早就收到沈佳煙遞出來的消息,得知了昨晚宮宴上女兒被責(zé)罰,如今還要禁足的事。
她一個(gè)做母親的,怎能不替女兒分憂,尤其佳煙如此有出息,入了東宮,成了太子的人。
必須替她除去后患,無后顧之憂。
用了早膳,季云嵐戴上圍帽,進(jìn)了南風(fēng)館,不來點(diǎn)猛的解決不了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