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鬼！這家伙像個幽靈！”一次被林昊偷雞成功后，香農(nóng)-布朗郁悶地對費舍爾抱怨，“我明明盯著他呢，一眨眼人就不見了！”

老魚費舍爾表情嚴肅地點點頭：“他的無球移動變得更聰明了。不再依賴純粹的速度，而是更擅長利用掩護和視線盲區(qū)。而且…他的啟動第一步好像總是比我們預想的要快那么一點點?！?

這一點點的差距，在nba級別的對抗中，往往就是空位與嚴防死守的天壤之別。

保羅-加索爾也注意到了林昊的變化。一次訓練間隙，他笑著對林昊說：“林，你的空切越來越有馬努（吉諾比利）的味道了，神出鬼沒?！?

能得到加索爾這樣的評價，林昊心里美滋滋的。

當然，他的這種打法也并非每次都能成功。nba級別的防守專注度和身體對抗不是吃素的。一旦對方全神貫注，死死盯防，他那初級的低存在感效果就會大打折扣，簡潔的跑動也會被更強的身體素質(zhì)所抵消。

但他成功的頻率，已經(jīng)足以讓他在隊內(nèi)訓練中成為一個不容忽視的“x因素”。

他的數(shù)據(jù)或許依舊不起眼，得分不多，籃板沒有，助攻也時靈時不靈。但他那種“突然出現(xiàn)”接球得分或者“詭異分球”帶來的戰(zhàn)術價值，卻開始被教練組看在眼里。

邁克-布朗教練在一次防守演練后，特意把林昊叫到一邊：“林，你的無球移動很有特點。繼續(xù)保持，但在防守端，你也要學會觀察對手的這種移動，提前預判和溝通。”

這算是另一種形式的認可。

而菲爾-杰克遜，則依舊端坐在場邊的高腳椅上，手里拿著筆記本，目光深邃。他看到的比其他人更多。

他看到的不是一個僅僅會偷雞的球員，而是一個開始真正理解“空間”、“時機”和“欺騙”的球員。林昊的移動不再是無頭蒼蠅般的亂竄，而是帶有明確的目的性和極強的隱蔽性。

尤其是那次底線反跑，幾乎和他當年執(zhí)教時，某個同樣擅長此道的弟子（斯科蒂-皮蓬？）有幾分神似，雖然風格迥異，更加…詭異。

禪師手中的筆，在筆記本上關于林昊的那一頁，又多了幾個神秘的符號和簡短詞語：“空間感知優(yōu)”、“時機把握？”、“疑似預判？”、“心理博弈？”。

他甚至開始在心里模擬，如果在某些特定的戰(zhàn)術回合，尤其是季后賽僵持階段，換上這樣一個能攪亂對方防守布局的奇兵，會產(chǎn)生怎樣的化學反應。

林昊并不知道禪師腦子里想了這么多。他只知道，自己正在變得越來越好，越來越能掌控那種“幻影”的感覺。

訓練結(jié)束時，他再次加練了半小時的無球跑動接球投籃。汗水順著下巴滴落，但他的眼神卻越來越亮。

他能感覺到，自己不再是那個只能靠系統(tǒng)技能笨拙操作的菜鳥了。技能正在逐漸融入他的籃球本能，成為他的一部分。

那個在訓練中飄忽不定、難以捉摸的鬼魅身影，正變得越來越清晰，也越來越令對手感到頭疼。

幻影，正在從一道模糊的影子，逐漸凝聚出足以改變比賽的實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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