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剛才開始他就擔(dān)心了寂會趁他不備突襲。
這下好了,有平頭哥吸引火力。
宋衍一眼就注意到了鹿時,對于他的出現(xiàn)他并沒有感到意外,也沒有過多詢問,只是沖楚嬌挑了挑眉,又指了指了公孫玉。
“讓她離我的宵練遠點!”
楚嬌看著死死扒著宵練,還甚至試圖用臉蹭劍鞘的公孫玉,也是頗為無語。
她上前幾步,嘗試著去掰公孫玉的手:“喂!松手松手,這是宋師兄的劍,不是你家兒媳婦”
“胡說!”公孫玉醉眼朦朧地瞪了楚嬌一眼,把宵練抱得更緊了。
“這是我兒砸看上的!聘禮對!聘禮我都想好了!就用楚嬌存的那壇百年猴兒酒!我知道埋在哪里,等回去,我就偷偷挖出來!”
楚嬌瞳孔地震,不明白公孫玉怎么會知道她偷藏了猴兒酒的!
等她回神,已經(jīng)兇神惡煞的五指成爪死死扣住了公孫玉的腦殼。
“你說你要偷誰的酒?。。。 ?
“嗷嗷嗷嗷?。?!腦殼要被掀開了!掀開了!”
公孫玉抱著腦袋一陣鬼哭狼嚎。
但任憑她怎么嚎叫,楚嬌自巋然不動。
就在這混亂之際,鹿時無聲地嘆了口氣。
這個家沒他得散!
他上前一步,沒有去管打架的了寂和平頭哥,也沒有去勸發(fā)酒瘋的公孫玉,而是直接伸手,精準(zhǔn)地捏住了公孫玉抱著劍的手腕某個穴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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