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真君,您一句輕飄飄的‘魯莽’,倒顯得我們咄咄逼人了,可分明半夜踢門的人你們,污蔑我?guī)熋玫囊彩悄銈儯瑹o憑無據(jù)不聽人話的還是你們,今日是我?guī)熋貌豢笆苋?,立下道心誓才自證的清白,到你們嘴里怎么成了我們才是壞的那個?”
張薔聲音不高,卻像淬了冰的刀子,說著半步元嬰的威壓不再收斂,沉沉壓向袁承澤。
袁承澤臉色瞬間煞白,額頭滲出細(xì)密冷汗,雙腿不自覺的發(fā)軟,眼看著就要給張薔等人行一個大禮。
關(guān)鍵時刻,許峰忙跨前半步,揮手替袁承澤擋下威壓。
“張師侄,有話好說,息怒息怒!”許峰急忙開口,語氣里帶上了幾分懇求。
“承澤年輕氣盛,此次確實(shí)失了分寸,是我神機(jī)門管教不嚴(yán),老夫帶他向楚師侄,向四象宗賠個不是,還請高抬貴手!”
說這話的時候,許峰想把袁承澤打死的心都有了。
這個蠢貨,踢到鐵板就算了,這次竟然踢到了燒的通紅的鐵板,不說疼,還燙腳。
要不是看在這貨是老祖的寶貝孫子,管他去死。
活了幾百年沒受過的氣,今天一次受了個徹底!
他這張老臉哦!
袁承澤此時連屁也不敢放一個,站在許峰身后,與之前的囂張跋扈形成了鮮明對比。
“阿彌陀佛,貧僧剛才已經(jīng)去詢問過黎施主,她并沒有指認(rèn)楚施主?!币坏罍貪櫟穆曇魝鱽?。
見了智帶著一群光頭和尚走來,楚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
敢不敢再晚點(diǎn)來,這事情都快解決了,真是看熱鬧都看不到熱乎的。
然而讓她意外的是,公孫玉和鹿時兩個竟然也跟在一群和尚后面。
楚嬌這才后知后覺的發(fā)現(xiàn)公孫玉和鹿時兩人從剛才起就不在這里。
她就說呢,他們這邊怎么那么安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