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接駕隊揚(yáng)武揚(yáng)威的前行,走了個把小時,終于來到城主府。
一入城主府,蘇晨又踩著人梯走出轎車,在莫沙和譚厲的簇?fù)碇拢虼蟮钣迫货獠蕉ァ?
大殿臺階上,一個錦衣玉袍的中年男子,提起長裳,小步快跑沖下臺階。
中年男子來到蘇晨面前,接著就是躬身行禮,大聲說道:
“侯英拜見蘇公子,沒有親自去靈妙宮相接,還望公子恕罪!”
蘇晨一聽,嚇了一跳。
‘至于嗎?堂堂的西川侯可是一方諸侯,至于對我這樣嗎?’
蘇晨不禁疑惑了一下,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,反正享受著便是。
蘇晨雙手負(fù)背,老神在在的回道:“無妨,既然你已備酒,咱們喝就聊便是?!?
侯英哪敢怠慢,卑微說道:“公子,請!”
蘇晨點(diǎn)頭,傲嬌前行,侯英緊隨其后。
而莫沙與譚厲,看著蘇晨的傲嬌與侯英的卑微,一起倒吸了一口涼氣,頓時覺得或許蘇晨比他們想象的還不簡單。
進(jìn)入大殿,薄酒宴會立馬開席。
侯英竟自帶了一個歌舞團(tuán)前來,為蘇晨跳舞助興。
只見那舞女們個個妖嬈嬌媚,仙衣薄薄,舉手抬足,春光四溢。
好家伙,這場面,不僅蘇晨看得多喝了好幾杯,連莫沙與譚厲也喉嚨發(fā)干,不停的吞酒潤喉。
但!莫沙與譚厲更多的震驚迷惑,特別是譚厲身在官場,更懂得這種接待場面只有皇宮才有,人間哪得機(jī)會幾回聞。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
侯英終于說起了正題,一頓輸出。
“蘇公子,關(guān)于飄雪城城主府對您不敬的事,真的不關(guān)我的事啊,那宋斯居然這么喪心病狂,敢謀害于您,他當(dāng)真罪該萬死??!”
“不過,我還是有錯,都是我疏于管教啊,我保證對于飄雪宗派任的新城主,以后我一定嚴(yán)加管教,絕不會再出這種事。”
“蘇公子,我正式向您道歉,請您接受我深深的歉意,這三杯我干了!”
侯英說著,端起酒杯一飲而盡,接著咬咬牙,又灌了第二杯。
但,當(dāng)他剛把第三杯往嘴里倒進(jìn)去的時候,蘇晨卻悠悠說道:
“飄雪宗和飄雪城城主府我都搞定了,那里都是我的人,你想要插手,你這是在質(zhì)疑我的能力嗎?”
此話一出,侯英“噗!”的一聲,把酒都噴了,噴到了譚厲的臉上。
譚厲:“……”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,侯英不??人?,被嗆得滿臉通紅,語無倫次的辯解道:
“不是…我不是這個意思…有蘇公子您代表皇宮親自來管理,卑職萬萬不敢插手,蘇公子您就看在我本意為您分憂的份上,原諒我的無心之過吧?!?
皇宮?卑職?
侯英的話把蘇晨都給聽懵了,莫沙和譚厲則得聽得臉色大變。
但蘇晨也不急于詢問,而是微笑說道:“既然如此,為了表示你的誠意,你再喝個十杯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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