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客廳內(nèi),一位司儀大聲喝道:“現(xiàn)在宣布劉家聘禮清單!”
“靈石機(jī)車十臺,地面靈獸十只,靈石飛舟三艘,望江樓客棧一家!劉氏產(chǎn)業(yè)三成!”
眾賓客一聽,紛紛騷動起來。
“我去!這些聘禮得多少價值啊!”
“單單那劉氏產(chǎn)業(yè)三成至少價值30億靈石,其他的至少也值5億靈石?!?
“這也太壕了,單單那個其他的已經(jīng)抵得上我全部家當(dāng)了。”
“這有什么,一流家族聯(lián)姻就是資源互換,穩(wěn)固雙方關(guān)系的方式罷了,到時顏家的嫁妝也差不多的?!?
賓客們有人驚嘆,有人炫耀著見多識廣。
司儀又道:“哇!看這禮單,足見劉錦風(fēng)公子對顏若水仙子的深情厚意,請問顏家,有人反對這門親事嗎?”
“我們同意!”
顏家家主顏若水父親顏定山,代表全家說道。
“我也同意!”
顏若水裝作一臉害羞的說道,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劉錦風(fēng)。
劉錦風(fēng)微微一笑,向賓客揚起了傲嬌的頭顱,其父劉家家主劉大雄和劉家人紛紛滿意點頭。
“哇!郎才女貌,門當(dāng)戶對,真是天作之合,想來是沒有人會反對這樣一門親事了?!?
司儀又夸夸其談,只是他話音剛落,門外響起一個聲音:
“我不同意!”
此話一出,全場震驚。
劉家人和顏家人頓時臉色全黑,劉錦風(fēng)和顏若水則氣得臉色煞白。
眾人集體向門口看去。
只見蘇晨雙手插兜,悠悠而入。
他的身后,還有一群從李家壽宴而來的吃瓜群眾。
“大膽!我主持的訂親儀式,沒人可以鬧事,你吃錯藥了嗎?”
司儀氣得鬼叫起來,如果這次訂親儀式搞砸了,叫他以后如何接單。
“大膽!敢來我云煙閣鬧事,你是活膩了嗎?”
大堂經(jīng)理也怒喝起來,如果今天被砸場了,那他這份工作也是丟了。
蘇晨不理兩人,徑自向顏若水走去。
劉家家主劉大雄見狀,大吼起來:“你是何人,給我滾出去!”
蘇晨冷笑,“我是顏若水的未婚夫,婚約未除,難道我沒資格提出異議嗎?”
賓客們一聽,又騷動起來。
“什么情況?顏若水居然有未婚夫?”
“婚約未除,顏若水就要改嫁?”
就在此時,顏若水突然驚叫,“你是蘇晨!你居然沒死?”
顏家人、劉家人瞬間臉色大變,劉錦風(fēng)的臉色異常難看。
蘇晨笑笑,順著顏若水的話往下說。
“所以呢,我沒死,你就急著要改嫁嗎?”
顏若水被羞怒了。
雖然她很震驚蘇晨為何死而復(fù)生,但畢竟在豪門長大,什么風(fēng)浪沒見過,于是怒懟道:
“你都死了六年!我當(dāng)然有權(quán)解除婚約,你膽敢羞辱我,我不介意讓你再死一次。”
賓客們一聽,再度嘩然。
“不是吧,原來顏若水與這叫蘇晨真有婚約啊!”
“這準(zhǔn)新娘子也太狠辣了,居然說不介意讓前夫哥再死一次?”
蘇晨冷笑,“所以,我六年前的死與你有關(guān),我蘇家被滅門那晚你也在場,顏家、劉家也參與其中,對嗎?”
顏若水一聽,手抖了一下,厲喝道:“你胡說,我沒有!”
“沒有?那最后那一把大火是誰放的,不就是你這個賤貨嗎?”蘇晨怒吼起來。
顏若水頓時臉色慘白,眼神望向她的父親和劉錦風(fēng)。
其父顏定山一看,立即大喝起來。
“蘇晨,你蘇家被滅門關(guān)我們屁事,我顏家早已今非昔比,不是你這賤種可以攀附的,你那婚約我們單方面退了又怎樣,你再敢鬧事,我顏家就是不介意讓你再死一次?!?
蘇晨一聽,大笑起來:
“哈哈哈哈!諸位賓客!當(dāng)年我蘇家作為云煙城第一大族,顏家為了巴結(jié)我蘇家,早早就把顏若水送來與我訂娃娃親,以求得關(guān)照才擠入三流家族。
而今,他顏家恩將仇報,又以一流家族自居,認(rèn)為是我蘇晨想攀附他顏家,所以在此我宣布:
今日,我蘇晨休了顏若水這只破鞋,誰若膽敢娶顏若水這只破鞋,我必將他和顏若水一起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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