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軍府中,當(dāng)朝堂中的消息傳來,武山眉頭微微皺起。
“圣上遇刺?還是象國使徒?”
武山眼中滿是疑慮,一旁,武聲云低聲道:“父親,昨日夜里,望京樓才剛剛垮臺,何事悲也被壓入到天牢中了,會不會是計謀?”
“計謀?”
冷哼一聲,武山站起身來。
“整個何家都在我們的手中,那何事悲要是個聰明人,就不會泄露任何的消息。
更何況,你覺得,乾元帝那個蠢貨,會有這樣的計謀不成?他能想得出竭澤而漁的手段,都已經(jīng)算是他動了腦子了!”
說著,武山將手中的折子拍在了桌上。
“這象國使徒,還真是急不可耐,可卻著實(shí)愚蠢到了極點(diǎn)!”
在武山看來,乾元帝是死是活,完全沒有任何的區(qū)別。
把持住整個大乾朝綱,才是重中之重。
也正是因?yàn)槿绱?,武山雖然環(huán)伺皇城之中,卻遲遲沒有動手。
乾元帝一貫的廢物模樣,已經(jīng)是入木三分,深入人心。
正因?yàn)槿绱?,武山絲毫沒有懷疑到何事悲的頭上,更不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敗露。
“誰能想到,一個閹人皇帝,竟然不聲不響的前去望京樓嫖風(fēng),還好死不死撞上了這么一個膽子大的狗奴!”
武山滿臉冷色,瞇起了雙眼:“昨日收繳上來多少銀兩?”
“四弟正在跟進(jìn),孩兒不知。”
“罷了,為父且先去皇城中看看這蠢皇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?!?
無論如何,既然是葉塵召見,他總歸是要前去的。
到了皇宮之中,武山徑直前往了勤政殿。
“末將,參見圣上?!?
“武將軍,今日這象國使徒膽大妄為,意欲害朕性命,韓統(tǒng)領(lǐng)方才護(hù)駕受傷,其余外邦使徒,還請武將軍差人看護(hù)?!?
“末將領(lǐng)旨。”
“行了,下去吧,朕乏了?!?
葉塵擺了擺手,武山一愣。
喊自己過來,就是為了這么個事兒?
武山略有幾分不解,而葉塵的打算,卻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了的被削弱。
到了午后,武成明帶著馬車將銀兩送入到了國庫中。
葉塵命十常司和御林軍清點(diǎn),最終,第三日收上來了三千萬余兩的白銀。
到了深夜子時,聶虎秘密到了勤政殿中,將花名冊送入到了葉塵的手中。
“好,非常好。”
看著花名冊上的名字,葉塵滿意點(diǎn)頭。
明日的早朝,兔死狗烹,鳥死弓藏。
一晃,便是第二日早朝之時。
葉塵在勤政殿中靜坐一夜,待的時辰一到,葉塵便起身,前往宣政殿。
宣政殿前,文武百官跪俯于臺階上靜候。
待的葉塵登上了龍椅,文武百官進(jìn)入到了宣政殿中。
“臣等,參加吾皇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?!?
“眾愛卿平身?!?
葉塵滿臉疲憊的坐在龍椅上,緩緩開口:“近些時日,朝堂上,京城中,大小事宜接連不斷,朕著實(shí)是身心俱疲?!?
說著,葉塵看向了武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