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安為了躲開午老太太,連夜辦了出院手續(xù),住進了趙家的私人醫(yī)院。
早上魏斯律打來電話,“你在哪?”
他醒來后聽吳叔說了情況,立刻就趕到了醫(yī)院,結(jié)果護士說許清安還在發(fā)著高燒就辦了出院手續(xù)。
“我在遠山哥的醫(yī)院?!?
“我現(xiàn)在過去?!?
電話掛斷沒多久,魏斯律來了,還有劉嬸。
“太太,可好些了?”
“先生讓我做了幾樣早點,你嘗嘗,生病了可得好好吃飯?!?
劉嬸把保溫食盒的早點擺放在桌上,魏斯律摸了摸許清安的額頭。
“還在發(fā)熱,還有哪里不舒服嗎?”
“沒有,我好多了?!?
為了避免傳染給魏斯律,許清安戴了口罩。
“阿律,你回去吧?!?
她病一場無非是扎幾針,魏斯律被傳染就麻煩了。
“我哪都不去,就在這里陪你?!?
“怪我昨晚把你留在那里,害你挨了凍,我必須對許小姐負責(zé)?!?
魏斯律露出愧疚的神色,抬手拂過許清安的額發(fā)。
許清安偏頭躲開,“你要是不走,就離我遠些吧?!?
“行,都依你?!?
“你在那個醫(yī)院可遇到了什么人?”
許清安想到午老太太,開口問道。
“遇到個老太太打聽你,我沒理會,你認識?”
魏斯律看重個人隱私,一般不會隨意搭理這種人。
“不認識。”
許清安想她應(yīng)該不會再和午老太太遇到了,也希望不要再遇到。
臨近中午,魏斯律被周漫一個電話叫走了,說是周亦謙不肯吃飯。
病房里再次剩下許清安一人,她頭疼得緊,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,連午飯都沒有吃。
下午護士給她掛了兩瓶水,她都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(tài)。
等她沉沉醒來時,窗外暮色昏昏。
一種空虛惆悵的感覺將她攫住,似乎整個世界已經(jīng)離她而去。
周一要開組會,事關(guān)她負責(zé)的項目,許清安找醫(yī)生要了特效藥,堅持趕到了公司。
陸集團駁回了她上一個的方案,并要求她在今天下班之前制定出新的方案。
趙特助給她送來一杯冰美式,“清安,這段時間辛苦點,陸的項目推進緩慢,高層頗有微詞?!?
“好?!?
許清安點點頭,生怕多說幾個字就會咳嗽。
冰美式自然不能喝,她給自己泡了熱茶。
由于還在發(fā)著低燒,腦子也暈,她加班到晚上十點才堪堪把新的方案趕出來。
發(fā)過去不到十分鐘,就再次被駁回。
陸延洲:如果干不好,可以繼續(xù)回去當你的魏太太。
……,許清安沒想到會是陸延洲親自看她寫的方案。
抱歉陸總,我重新寫。
她吃了一粒藥,坐回工位上,打算通宵趕出新的方案。
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陸延洲嘲弄的表情,她頓時精神多了。
陸延洲:來這里,開會。
他發(fā)來定位,是陸集團大樓。
許清安把文件塞進手提包,驅(qū)車趕到陸集團。
富有科技感的磅礴大樓,只有頂樓亮了燈。
許清安到時,大門自動打開,一盞盞燈有序亮起。
她沿著燈光走,很容易就到了頂樓辦公室。
陸延洲坐在寬大的實木辦公桌后,整棟樓似乎只剩他一人。
“陸總。”
許清安客客氣氣地打招呼。
陸延洲起身坐到沙發(fā)上:“坐?!?
許清安在他對面坐下,“不知陸總要開什么會?”
時針指向十一點,打工人基本都下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