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旻坐下來看了眼租賃契約,并沒有什么問題。
次日一早,一行人便把行李放上了馬車,出發(fā)去臨水村。
馬車中,武月麟好奇的開口問道,“我們?nèi)チ伺R水村,那些侍衛(wèi)住在哪里?”
蕭云清撓了撓后腦勺,“你這可算問住我了,我也不知道?!?
到達臨水村時也不過剛過午時,高喆把馬車停到租賃的房子門前,“就是這里了。”
趙旻他們從馬車上跳了下來,發(fā)現(xiàn)周圍有路過的漁民正好奇的往這邊打量。
高喆笑吟吟的走了過去,“我們是新搬來的鄰居,以后還請多多關(guān)照。”
村民聽到之后也是非常的熱情,直夸高喆長得英俊,高喆被夸的不好意思,回來的時候懷里抱著不少東西,有有魚有蝦,還有一籃子雞蛋。
蕭云清驚訝的張開了嘴巴,“高大哥,他們不會是看上你了要給你說媒吧?”
高喆臉上一紅,把東西放下。
“胡說什么,我們又在這里呆不久,這是鄰居們熱情,知道我們是新來的?!?
幾人說說笑笑的開始打掃新家,未來的一段時間就要在這里住下了。
武月麟看著寬敞的院子走來走去,高喆受不了了,直接從房間出來。
“看什么呢?半天了,有這時間不如跟著收拾東西,實在不行練練功也可以,正好院子大,夠你施展了。”
武月麟搖了搖頭,“不不不,我是覺得這院子那么大,正好可以給我們曬咸魚。”
高喆一巴掌拍到了武月麟頭上,“還想著你那個咸魚,不如去經(jīng)商算了?!?
武月麟吐了吐舌頭,“那不行,我爹會打死我的?!?
趙旻舒展了一下筋骨,忙活半天總算能坐下來歇一歇了,看著外面說笑的那兩人,突然覺得這種日子還算不錯。
與此同時,京城。
謝流云一臉陰鷙的坐在那里,看著跪在地上的謝長風,手中的茶盞直接扔在了謝長風身上。
“長本事了,敢派人去刺殺我的愛徒,你可知現(xiàn)在有多少人盯著謝家的一舉一動,又有多少人盯著趙旻!”
謝長風嚇得瑟瑟發(fā)抖,一不發(fā)的低下頭。
“伯父,侄兒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我們謝家的令牌怎么能落入一個外人手里?”
謝家玉牌不僅能調(diào)動謝家所有勢力,更是謝家的象征。
謝流云目光犀利,落在謝長風身上,謝長風的聲音逐漸弱了下來。
“你只知道我把令牌給了趙旻,卻不知道,趙旻能保謝家至少五十年不衰!”
一旁的謝家二房謝成耀見狀連忙開口道,“長風還是個孩子,大哥別跟他一般見識?!?
謝流云一眼看過去,謝成耀訕訕的退到一旁。
“孩子?他今年都十六了你還跟我說他是孩子?他就算是三歲,也不能動我的徒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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