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葉如詩很快就介紹了兩人的身份,賀桑寧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    她自然是樂意和她們交朋友的。
    所以這會兒忙完,才開始打字回復(fù),說:“不好意思啊,我現(xiàn)在才剛下班,你們好呀,我是賀桑寧?!?
    “偶像!”
    “女神!”
    “哇!你終于露面了!”
    “你好你好,我是林婉兒!”
    “我是陳悅悅!”
    賀桑寧看著兩人激動的樣子,一陣好笑。
    這時,她收到葉如詩給自己發(fā)的私信,才知道,她們今天遇到沈靈溪的事兒。
    葉如詩語氣冷艷地說道:“上不了臺面的東西,就知道在背后蛐蛐別人,我自然看不慣,所以也不慣著她!”
    賀桑寧想到當(dāng)時的畫面,就忍不住一笑,但心里覺得很暖心。
    她以前在霍家,遇不見好人。
    脫離霍家后,外面全是好人……
    她很慶幸認(rèn)識了葉如詩這樣的朋友,還和葉如詩說了:“多謝你們仗義執(zhí),回頭我要請你們?nèi)齻€吃飯!”
    “行啊!”
    葉如詩欣然同意下來。
    沈靈溪這邊,花錢花得不得勁,葉如詩和林婉兒她們說的那些話,像是一根刺一樣,扎在她心里。
    所以,在回去之后,她就托人去查了下賀桑寧的生日宴。
    晚上,毫不意外,再次接到了亞瑟的電話。
    他語氣不悅地說道:“沈靈溪,霍景舟給你錢了?那你答應(yīng)給我的,什么時候兌現(xiàn)?”
    沈靈溪聽到他來要錢,也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覺得呢?我好不容易才獲得他一點(diǎn)信任,拿到一點(diǎn)錢,我當(dāng)然要循序漸進(jìn)了,難道還能一次性給你嗎?
    到時候景舟問起,你要我怎么說?”
    亞瑟興許是覺得,這話有幾分道理,就收斂了一下情緒,暫且放棄。
    不過,大錢拿不到,零花錢還是能要一要的。
    他就和沈靈溪說道,“你轉(zhuǎn)我一百萬先,拜你所賜,我現(xiàn)在沒工作,手頭有點(diǎn)緊,都快吃不上飯了?!?
    沈靈溪聽到這話,氣得咬牙,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。
    可亞瑟還在電話里威脅,“照片可還在我這里呢。”
    沈靈溪沒辦法,只能給了。
    轉(zhuǎn)完賬后,她腦子還得想,回頭要是景舟問起,自己要怎么解釋這一百萬的去向……
    不過,霍景舟晚上回來得很晚,倒是她讓人查的事情,有消息了。
    賀桑寧的確在準(zhǔn)備生日宴,而且還辦的相當(dāng)隆重,被邀請的人,每一個都身份高貴,貴不可攀。
    是沈靈溪望塵莫及的存在。
    沈靈溪知道后,氣得人都要炸了。
    “她賀桑寧憑什么?一個小小生日宴,居然也有那么多大人物去給她慶賀!”
    “呸,她不就是拜了一個好師父嗎?”
    “以前多低調(diào),多清高,現(xiàn)在統(tǒng)統(tǒng)露餡了,無恥至極!”
    她抓起抱枕就砸在沙發(fā)上,罵了一通發(fā)泄。
    朱勇恰好這時候過來,聽到了幾句,他就問了一聲,“沈小姐這是怎么了,我怎么聽你好像提到賀桑寧了?”
    沈靈溪這會兒嫉妒上了頭,見朱勇來了,就添油加醋說地道:“還不是她那個師父徐常青,真會利用自己職業(yè)的便利。
    他興師動眾給賀桑寧辦了個生日宴,其中不知道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賄賂沒有,那些人身份可都不尋?!?
    哪像朱神醫(yī)您,兩袖清風(fēng),定是瞧不上這種攀附的行為?!?
    朱勇心里對這話不置可否,面上卻裝作謙謙君子,道:“行醫(yī)救人,本就不是為了名利,不然有違醫(yī)德和本心。
    我那師兄,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唉,我其實(shí)一直都怕他什么時候被揭發(fā),毀壞了我們醫(yī)門的名聲?!?
    朱勇裝得一副道貌岸然,話里話外,卻蘊(yùn)藏著暗示。
    沈靈溪見不得賀桑寧好,聽了朱勇的話后,心下自然也起了一些心思。
    生日宴是嗎?
    那么盛大的場合,要是被爆出點(diǎn)什么丑聞,那到時候,賀桑寧豈不是會得罪所有人?
    畢竟……當(dāng)天去的賓客,有些身份,非常敏感。
    一想到這,沈靈溪眼前,倏然一亮,滿臉都是算計。
    朱勇看在眼里,心中也暗笑,這個沈靈溪,有點(diǎn)手段計謀,但在他看來,并不高明。
    像這樣的人,很好利用……
    而且,他們背后還有霍氏集團(tuán)庇護(hù)。
    要是能借此算計到徐常青,那可真是絕了!
    總之,這顆棋子,不用白不用!
    這邊,兩人算盤打的噼啪響,賀桑寧卻依舊是忙碌忙碌,連休息的時間都快抽不出了。
    謝聞錚的效率很高,招人的進(jìn)度很快。
    賀桑寧在研發(fā)的同時,還得忙著篩選人員,整天累得腳不沾地。
    每天晚上回家,時間都已經(jīng)很晚了,連陪昭昭的時間都沒有。
    每次進(jìn)門的時候,小幼崽都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    等到早晨起來,她哈欠連天把孩子送去幼兒園,在車上靠著小丫頭打盹。
    昭昭看到后,對媽咪很是擔(dān)心,但是她又不知道該怎么勸說媽咪。
    -->>等到進(jìn)了學(xué)校后,就跟秦晝借手機(jī),打電話去給爸爸控訴,“媽咪現(xiàn)在就顧著工作了,都沒好好吃飯,不顧身體……爸爸,你管管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