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陳文回家后,把他和陳香成為工人的事一說,大表哥陳大興一聽識字就能有工作,他也顧不得相看對象了,嚷嚷著要跟二叔進城找工作。
其他人也不是不心動,只是,陳香兄妹還沒開始上班,也沒有領(lǐng)過工資,家里人怕城里的工作不靠譜,打算先觀望觀望。
再則,陳家也不是人人都識字,識字的陳家人也不是個個字都能認得出來。
正好村里的識字班正開展得熱火朝天,陳家不識字的大舅媽二舅媽,以及早把那點兒知識還給老師,對自己沒信心的大舅,表哥表姐們,都決定到村里的識字班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。
至于陳香在城里找了個結(jié)婚對象的事,陳文只簡單說了一下。
不過,他留了個心眼,當(dāng)著大家的面,只說周定邦是當(dāng)兵的,也是個二婚,人品不錯,在部隊里的級別什么的,他含糊帶過,收入更是提都沒提。
陳家人也沒多想,陳香二婚帶著一個拖油瓶,能嫁給城里人已經(jīng)是燒高香了,再多,他們也不敢想。
陳香兄妹倆租的小院不大,總共就兩間臥房,陳大興來了后跟陳文住一屋。
陳香母女倆一屋,倒也勉強住了下來。
第二天一早,四人吃過早飯,陳香兄妹倆精神奕奕出門去上班了。
大表哥跟趙晚笙打了個招呼準(zhǔn)備出門。
“晚笙你留在家里,別亂跑,我出去看看,中午回來給你做飯吃。”
趙晚笙乖巧地應(yīng)了下來。
陳大興是個有想法的,陳香兄妹倆所在的染織廠,現(xiàn)在還在招人,可陳興覺得,一家子都在一個廠里,就跟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似的,不保險,他決定去別的廠看看。
陳香兄妹倆自然沒什么不同意的。
趙晚笙等大表哥一走,她立馬關(guān)上院門,關(guān)緊大門,進了房間后,又閂上房門,這才閃身進空間。
空間里還是一片霧蒙蒙的。
那一畝黑土地光禿禿的。
趙晚笙把她僅有的幾粒麥子拿出來,然后用木棍在地上戳小洞,開始種麥子。
沒辦法,家里沒有種地的鋤頭,趙晚笙只能使用粗糙的工具——木棍。
趙晚笙數(shù)了數(shù)麥粒,一共十八顆。
稻子倒是有二十五顆,只是,這一畝地是旱地,空間里沒有水田,她也不知道能不能種稻子。
趙晚笙想了想,還是決定試一試。
畢竟,空間都有了,在地里種稻子,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。
趙晚笙用棍子又戳了二十多個小洞,把稻子也種了下去,最后用葫蘆瓢舀了些靈泉把埋了種子的地澆透。
陳香是在上班的第二天中午跟周定邦領(lǐng)的證。
當(dāng)天下午,周定邦夫妻倆帶著穿戴一新的趙晚笙到周家吃飯。
陳香母女倆一進門,周定邦就給陳香母女和周家人相互做了個介紹。
“爹,娘,這是我媳婦陳香,和閨女晚笙。香香,這是我爹娘,大哥大嫂,二哥二嫂……”
周家眾人一聽陳香是個二婚女人,還帶著一個拖油瓶,原本還算熱絡(luò)的態(tài)度,頓時冷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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