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這么走了,逃得遠遠的。
想到這里,她神色暗了幾分,從傅熹年的懷里掙脫出來。
“早?!?
她克制地看了他一眼,沒等他回應(yīng)便下床,進盥洗室洗漱。
刷完牙洗完臉,她正在綁頭發(fā),傅熹年穿著睡袍走了進來。
男人來到她身后,下巴抵在她一側(cè)肩上,雙臂輕輕環(huán)抱住她的腰,在她耳邊低聲說了聲:“早?!?
她心頭一陣悸動,沒有掙扎,任由他抱著。
今天是工作日,傅熹年等她扎好頭發(fā),便把手臂抽回去,站到鏡子前洗漱。
兩人一前一后進衣帽間。
平時傅熹年都是自己打領(lǐng)帶,今天不知怎么的,挑好一條領(lǐng)帶,自己不動手,反而把領(lǐng)帶遞到她手里。
“幫我?!?
她哪里幫男人打過領(lǐng)帶,踮著腳把領(lǐng)帶繞到他頸上,他個子太高,她都不到他肩膀,一直踮著腳,領(lǐng)帶還沒打好,她的小腿肚子已經(jīng)開始抽筋了。
“嘶!”
她彎下腰按住抽筋的小腿,剛?cè)鄡上?,傅熹年在她面前單膝跪了下來?
男人的大手帶著炙熱的溫度,按在她抽筋的地方,搓捏起來。
“是不是營養(yǎng)不良?”
她抿著唇?jīng)]說話。
工作原因,她一天有兩餐在醫(yī)院吃食堂,加上她花生過敏,有些菜里若是加了花生,她沒法吃。
久而久之,營養(yǎng)攝入確實不太夠。
沒聽到她的回應(yīng),傅熹年抬起頭,“食堂伙食不好?”
“還行?!?
“好一點沒?”
“嗯?!?
傅熹年站起身,沒再讓她幫自己打領(lǐng)帶,自行把她打得很歪的領(lǐng)帶正了正,系好。
戴好腕表和領(lǐng)帶夾,他穿上西裝,把大衣搭在臂彎,沒急著走。
等她換好衣服,他直接把她往自己跟前一拉。
“干什么……??!”
沈知瑤還懵著,整個人已經(jīng)被傅熹年扛了起來。
“你放我下來!我……我現(xiàn)在不抽筋了?!?
傅熹年沒理會她的聲音,大步走出去,一條胳膊緊緊圈住她的腿彎,另一只手在揉捏她剛剛抽筋的那條小腿。
一邊捏幾下,另一邊沒抽筋,他還是順手捏了捏。
沈知瑤頭朝下,趴在他結(jié)實寬闊的肩膀上,全身血液都在往臉上沖。
“這樣很丟人,你把我放下來?。 ?
傅熹年對她的喊聲置若罔聞,大步走下樓,進入餐廳。
被放在一把椅子上,沈知瑤腦袋暈乎乎的,看清楚傅南橋和賴秀茹都在,就連平時賴床的傅眠眠也在,她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。
“……早。”
她尷尬問好。
賴秀茹掩唇偷笑,回了聲早,馬上替她緩解尷尬,“瑤瑤,今天阿姨做了你喜歡吃的奶醬豬仔包?!?
“好。”
她拍了拍發(fā)燙的臉,剛拿起筷子,傅熹年坐到她的旁邊。
她注意到他的左手無名指上,戴上了婚戒。
不知他有意還是無意,他在用餐過程中,左手一直放在桌上,展示那枚亮閃閃的戒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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