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少興也一直想要打沈硯珩的臉,兩人面對面,你追我趕的對飛花令。
接得一個比一個起勁。
直到身邊廳內(nèi)開始發(fā)出怪異的哼唧聲。
沈硯珩才察覺出不對。
竟是有人在酒后失了禮,相互抱在了一起。
緊接著,外面?zhèn)鱽砥崎T聲。
“里面的人聽著,京兆府查案,一個都別亂動?!?
未喝酒的幾個公子面色巨變,“堵門,快去堵住門!”
現(xiàn)場穢亂不堪,若被京兆府抓著,他們這群人就全完了。
沈硯珩臉色同樣不好看。
他若被抓了。
不僅母親。
連外祖父都會跟著他丟臉。
哪怕自己什么也沒做。
甄少興似乎也有些嚇著了,面色陰沉地指著沈硯珩罵道:“沈硯珩,你害我!”
沈硯珩氣道:“明明是你害我,我只說吃飯,是你非要帶我來這里?!?
兩人都想跑,但屋內(nèi)喝了酒的人只想抱住他倆。
沈硯珩把想要抱住自己的那個男人推到甄少興那邊。
甄少興被男人抱了個滿懷,還貼著嘴巴往他身上啃,惡心得直想干嘔。
“沈硯珩,你別太過分!”
沈硯珩也覺得惡心,“明明是你別太過分!若不是你非要玩,還喝酒助興,是不是就是你下的藥!”
“你放屁!”
甄少興踢開還想抱著他啃的男人,罵了一嘴,“本公子不愛搞多人運動?!?
他是想稿這對兄弟,但卻不想把自己賠進(jìn)去。
力氣大的江魚終于推開一個又一個人,擠到沈硯珩面前把他拽起來。
甄少興見沈硯珩得救,向江魚求救道:“快,救我,把我也一起帶走?!?
江魚撿起因人多被推掉落在地上的玉佩,上面刻著一個“甄”字。
他用手蓋住一半,只露出了個“土”。
回想那日被打暈前的畫面,拿起手中的劍抵到甄少興面前,“你打傷了我?”
甄少興面色發(fā)黑,眼神陰暗,“別冤枉本公子?!?
江魚把玉佩提溜到他眼前,“你打我那日,就帶著這玉佩。”
沒再被人纏著的沈硯珩,踢了他一腿,發(fā)狠道:“那日在巷子里,是不是你?是你要害我和我哥?”
甄少興呸了一口,否認(rèn)道:“本公子什么時候害過你和你哥,拿出證據(jù)來?!?
“里面的人聽著,快點把門打開,你們逃不掉了?!?
門外的破門聲更強(qiáng),眼開就要破裂。
沈硯珩有些著急,催促道:“江魚,快走?!?
他不能被京兆府的人帶走。
甄少興聽到外面的聲音也急著想跑,奈何他的腿還被人抱著。
“沈硯珩,你救我出去,我告訴你是誰想害你?!?
他也不能被京兆府的人帶走。
沈硯珩聞頓足。
江魚將玉佩塞在懷里,拿起劍柄一把拍在他的后腦勺上。
“還想騙沈硯珩救你,明明就是你害的!”
甄少興兩眼一翻,暈倒在地上。
抱著他腿的男人又往上爬了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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