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斂不可思議,“吃絕戶啊?!?
沙棠冷嗤一聲:“你那個三叔,還有蔣寒暝,真不是東西!”
蔣京墨覺得這都罵輕了。
他問蔣聰明,“人現(xiàn)在在哪?”
蔣聰明洗完手坐下來喝了口粥,“在一個叫東禾花園的小區(qū)里住著,我派人盯著呢?!?
“東禾花園?”
蔣京墨微微一偏頭:“張家開發(fā)的樓盤?是不是離二院挺近的?”
“對!”
蔣聰明點頭,他正要說這個。
“我派人查過了,李路是那邊的業(yè)主,還是在東禾花園剛開盤的時候買的房子,付的全款?!?
蔣聰明說:“李路身價不菲。哦對了,我還查到,李路在做蔣寒暝的助理前,是在林纖纖父親,林董事長身邊做秘書的。”
眾人齊齊抬頭。
這個信息量,巨大。
蘇奈睫毛輕顫。
“也就是說,李路是林家的人?!?
——
玄參一行四人,也在酒店的自助餐廳吃早飯。
空青傷了手,右手纏著厚厚的紗布,只能用左手吃飯。
忍冬一夜之間發(fā)根又冒出了白發(fā),今晨幾人看到,都不免為他揪心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七老八十了。
這幾年,忍冬消瘦得厲害,迅速變蒼老,如今已經(jīng)是油盡燈枯。
他又穿上黑衣,戴上了黑色帽子。
玄參和陸英心口悶澀,忍不住地嘆氣。
好好一個家,怎么就折騰成這樣了?
昨天晚上他們就得知趙雪兒失蹤的消息,做完手術(shù)人就跑了,八成是沒臉再見他們。
而他們也沒有尋找她的心。
走就走了吧。
人留下來,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