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寒暝的脈,她早就探過,他要是中了瘴氣的毒,她怎么可能發(fā)現(xiàn)不了?
她當(dāng)初懷疑過這個,只是三年前她一睜開眼睛聽到的就是蔣寒暝的聲音,除了他救她還能是誰?
蔣京墨的脈她也探過,也沒有
見蘇奈沉默不語,蔣寒暝以為要露餡,趕忙胡謅了一個地方。
“我也記不太清了,只記得是在一棵樹的旁邊?!?
梅寒山到處都是樹,說樹總沒錯。
豈料,蘇奈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。
梅寒山到處都是樹,偏偏她當(dāng)時(shí)被豺狼追趕的那個地方,沒有樹,不然她早上樹了,不會傷得那么重!
蔣寒暝被蘇奈的眸子凍的一冷,“奈”
“啪!”
一杯水迎面朝他潑了過來。
蔣寒暝下意識閉上眼睛,退后兩步,一抹臉,惱羞成怒,“你他媽”
下一秒,又聽“啪”一聲脆響。
蘇奈徒手將茶杯砸在桌上,撿起一塊碎片,抵上蔣寒暝的喉嚨,嚇得蔣寒暝一瞬靜默,驚恐地瞪大眼睛。
感受到喉嚨的尖銳刺痛感,他呼吸都不敢大聲,偏這時(shí)候,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。
“你,你干什么?”
“三年前不是你救的我,那是誰?!?
蘇奈一錯不錯地看著他,紅瞳透著妖異般的瘋批肅殺感,“三個數(shù),告訴我。不說,死。”
她沒有半點(diǎn)開玩笑的意思。
蔣寒暝渾身都繃緊了,一滴汗從額頭上淌下來。
蘇奈:“三、二、一”
瓷片刺破喉嚨。
“蔣京墨!”
蔣寒暝大叫:“是蔣京墨救的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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