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為你在爭搶,不屬于你的東西!”易子川冷眼看著面前的太皇太后,沒有半點退讓,“你身為繼后,幾次三番謀害嫡子,如今貴為太皇太后,更是意圖謀朝篡位,這一切,都是你咎由自?。 ?
“放肆!”太皇太后勃然大怒,保養(yǎng)得宜的面容因憤怒而微微扭曲,“哀家所做一切,都是為了皇室安穩(wěn)!皇帝優(yōu)柔寡斷,太后王氏野心勃勃,若不肅清,國將不國!易子川,你與你母妃宋氏一樣,都是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!哀家當(dāng)初就不該心慈手軟!”
“心慈手軟?”易子川捕捉到她話中的關(guān)鍵,步步緊逼,“你幾次三番謀害新帝,如今更是挾天子以令諸侯,妖后,陛下如今,究竟身在何處???”
太皇太后眼神閃爍,意識到自己失,立刻強(qiáng)壓下怒火,恢復(fù)了幾分冰冷的鎮(zhèn)定:“皇帝需要靜養(yǎng),在他康復(fù)之前,朝政由哀家暫代。至于你,易子川,勾結(jié)邊將,擅離職守,沖擊宮禁,如今又在此咆哮殿堂,污蔑哀家……條條都是死罪!”
她目光轉(zhuǎn)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夏簡兮,語氣又刻意放緩,帶著一種施舍般的“寬容”:“簡兮丫頭,你是聰明孩子,莫要被他牽連,只要你肯乖乖聽話,哀家保你夏家滿門榮耀,甚至……許你一個女子所能企及的至高尊位?!?
這夏簡兮微微抬眸,看向太皇太后,又看向身旁脊背挺直、毫不退縮的易子川。
“我父親乃是護(hù)國將軍,頭可破,血可流,卻斷然沒有擁護(hù)賊人的先例!”夏簡兮后退半步,與易子川并肩而立,行動已然表明了立場。
易子川感受到她的靠近,抬步上前,將夏簡兮護(hù)在身后,隨后,冷眼看著太皇太后:“母后不必再費心機(jī)了。今日既入此殿,兒臣便沒想過能輕易離開。但兒臣也要提醒母后,這天下,并非你一人之天下!夏將軍的兵馬,朝中忠良之臣,絕不會坐視你禍亂朝綱!”
“呵!”太皇太后陰冷地笑了,“就憑城外夏茂山那點人馬?還是憑那些早已被哀家盯死的所謂‘忠臣’?易子川,你太天真了!這皇宮,如今是哀家的皇宮!這天下,很快也會是哀家說了算!”
她揮了揮手,殿外瞬間涌入大批持刀侍衛(wèi),將易子川和夏簡兮團(tuán)團(tuán)圍住。
“將這兩個逆賊,”太皇太后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,“給哀家拿下,押入天牢,嚴(yán)加看管!沒有哀家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探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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