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簡兮看著那把烙鐵,眼中并沒有恐懼,她直勾勾的盯著夏語若,開口便是沙啞的聲音:“看你肩膀上的痕跡,看來,賀蘭辭依舊……沒能護(hù)住你!”
夏語若一驚,下意識(shí)的去拉自己的衣服,奈何她今日穿的衣衫領(lǐng)口頗大,不論她怎么拉扯,都沒辦法遮掩住肩膀上被檀香燙傷的疤痕。
半晌,夏語若猛的抬頭,一臉怨毒的瞪著面前的夏簡兮:“還不都是因?yàn)槟?,如果不是因?yàn)槟?,我又怎么?huì)淪為那個(gè)瘋子的玩物,都是因?yàn)槟?,這一切,都是因?yàn)槟?!?
“賤人,你這個(gè)賤人!”夏簡兮甚至沒來得及開口,夏語若便猛的抬手摔在了夏簡兮的臉上,沒等夏簡兮抬頭,她便舉起了手中那燒紅了的烙鐵,憤恨的向著夏簡兮的臉上戳過去。
“住手!”
夏語若還沒看清來人,就感覺手腕猛地一痛,像是被鐵鉗子給夾住了。
她猛的抬頭,便瞧見賀蘭辭正緊緊的抓住自己:“賀蘭辭,你放手,你趕緊給我放手!”
賀蘭辭冷眼看著面前的夏語若,一把奪走她手里的烙鐵:“傷了她的臉,你就不怕主子殺了你!”
夏語若緊緊的抿著唇,胸膛劇烈起伏著,顯然也是氣急了,但最終,她還是說道:“你放手!”
賀蘭辭盯著夏語若的眼睛,不敢松手:“別任性!”
夏語若不耐煩的哼了一聲:“你放手,我知道了!”
賀蘭辭在聽到夏語若的話以后,才松開了自己呢手。
可就在下一瞬,那燒紅的烙鐵便被摁在了瑤姿的胸口上。
“瑤姿!”夏簡兮死死的咬著牙,一雙眼更是布滿血痕。
她看著那燒紅了的烙鐵被摁在她的胸口上,滿是血污的衣衫立刻化作黑煙,滾燙的烙鐵落在肌膚上,發(fā)出“滋滋”的響聲。
只是看著,夏簡兮便已經(jīng)漲紅了眼睛,她緊緊的咬著牙,不肯讓面前這兩人看她痛哭求饒的模樣,可淚水依舊控制不住的滴落下來。
而瑤姿卻一聲不吭。
她緊緊的咬著牙關(guān),唇角,隱約有血滴落下來,可即便如此,她卻依舊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夏語若,分明痛到幾乎暈厥,卻愣是一點(diǎn)聲音都沒有。
夏語若看著面前的瑤姿,被她的目光激怒,猛的抬手,烙鐵粘在皮肉一起撕了下來,早經(jīng)歷過無數(shù)酷刑的瑤姿再也受不住,直接昏了過去。
“傷不了夏簡兮,我還動(dòng)不了這么一個(gè)賤婢嘛!”夏語若隨手將那塊烙鐵丟進(jìn)一旁的水里,發(fā)出“刺啦”一聲,很是刺耳,“不過,不愧是易子川的暗衛(wèi)!,這都能一聲不吭!”
“夏語若!”夏簡兮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,狗籠里是濃郁的血腥味,她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夏語若,一字一句,“夏語若,你最好現(xiàn)在就弄死我,否則,我一定讓你數(shù)倍奉還!”
聽到這番話的夏簡兮拿出繡著精致蘭草的帕子,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。
“數(shù)倍奉還?”夏語若一步步走到夏簡兮面前,抬起手,用那剛擦過手的帕子,輕輕蘸去夏簡兮臉上的血污,下一刻,卻猛地掐住了她的臉,“姐姐,你不會(huì)有那個(gè)機(jī)會(huì)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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