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憤怒地環(huán)視四周,而所有人都趕緊退后一步,并且紛紛指向慶修,不懷好意的笑起來。
這下可真是有樂子能看了,他們這一票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!
“你瞎了是吧?!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啊,殺你全家連一文錢都不用賠償……”
柴寶訓一口酒氣噴出來,張口便罵。
慶修皺起眉頭,“你這狗東西不慎撞了我,不賠禮道歉也就算,竟然還敢罵我?別人把你當個東西,可在我眼里你連狗都不如!”
此一出,全場皆為嘩然。
這人非但沒有如他們所料想那般低頭認慫,當然還敢還口?!
這不是找死嗎?
“你他媽找死……”
柴寶訓勃然大怒,當場揮起拳頭就要向慶修臉上砸去。
薛仁貴一聲不吭地湊上前,一把便抓住了柴寶訓的手,稍稍用力便捏的后者哇哇大叫起來!
“小子,你今天耀武揚威,選錯人了知道嗎?”
薛仁貴聲音冰冷的可怕,帶著無垠殺氣迎面壓向柴寶訓。
這個在戰(zhàn)場上殺敵如麻的將軍,其毫不掩飾的殺氣足以令人窒息,柴寶訓在這一刻竟然被薛仁貴嚇得醒了酒!
就連罌粟高所帶來的漂浮感也消退的七七八八,他此刻就像一個待宰的小雞崽子一般,在薛仁貴的威懾下瑟瑟發(fā)抖!
“行了!”
慶修一聲令下,薛仁貴這才冷哼一聲,放開柴寶訓,而后者第一反應竟然是趕緊后退躲在一旁,令眾人看得咋舌。
這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慫了,又不是皇帝親臨?
“柴公子,剛才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,今天你我相遇也算是有緣,要不要賭一把?”
慶修抖了抖手里的籌碼,忽然沒頭沒尾的提議一句。
“賭?”
柴寶訓聽了這話便頓時將什么都忘在腦后,當場就興奮起來!
“你知不知道老子在這賭場里頭勝率十有八分,誰也不敢和我賭!”柴寶訓十分放肆的大笑起來。
莊家和伙計們聽了這話都是不屑的偷笑一聲。
完全是此人身份地位太過顯赫,而且性情蠻橫無理,這人鬧事起來就連尉遲寶林都不好解決。
因此莊家們干脆在開賭的時候故意讓此人多贏,讓他痛快的走人便得!
卻沒成想他還真以為自己有點本事了。
“正好,我的賭技也不錯,咱們賭上一場,你要是贏了我就走人,就當剛才的事情沒發(fā)生過?!?
慶修緩緩坐下,“要是你輸了,這個事咱們還得好好說道一下?!?
“你說什么?”
柴寶訓一把砸碎手中的酒壺,怒道:
“你還真以為剛才的事我不和你追究了?別的不說,你現(xiàn)在馬上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,要是我心情好,咱們就賭一把!”
“贏了你可以走人,輸了,剛才哪里撞的我,馬上給我拿刀把一塊塊肉都切下來!”
薛仁貴笑了,這小子是真不長記性。
不過他畢竟不能壞了慶修的事,便道:“你口口聲聲提這么多條件,是要泄憤,還是不敢真賭,怕輸給我老爺了?”
被薛仁貴這么一激,柴寶訓當場大怒,“我不敢賭?你開什么玩笑,現(xiàn)在就來!”
“要是你們兩個輸了,得把腦袋給我留下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