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有些話,他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,因為李二就是第一個腦袋被驢踢的人。
“對!”李二撫掌一笑道:“慶侯說得對,他說那一千兩黃金都是你的,現(xiàn)在你都性命不保了,要一千兩黃金還有何用?難道要燒下去賄賂陰曹地府的小鬼嗎?”
張合嘆道:“知道你們不信,我就算說的天花亂墜也不會有人相信我的話,這一千兩黃金,我是打算要留給我妻兒老小的,若非實在遭不住大理寺的嚴刑拷打,我是不會說出來的?!?
李二冷笑道:“你刺殺國侯,乃是誅九族的大罪,你妻兒老小拿了一千兩黃金也沒命花,這么淺顯的道理,真不相信你不懂?!?
張合呵呵笑道:“那請問陛下有沒有查出草民的妻兒老小是誰?”
“……”
這個問題一下子就被李二問住了。
說真的,他讓人調(diào)查過,而且調(diào)查的很仔細,但除了調(diào)查處張合這個名字之外,就沒有調(diào)查出任何有意義的事情。
他不由得看向慶修,露出一個朕也很無奈的眼神。
張合看向慶修,苦笑道:“慶侯,此事敗露,我也不奢望妻兒老小能過上好日子,你是立過大功的侯爵,陛下肯定不會殺你,只請你在我死之后,為我收斂一下尸首,也不枉我張合配合你咽了這么久的戲,張合在此謝過了?!?
慶修不屑的笑了笑,并沒有搭理張合。
御史王出南跳出來說道:“陛下,臣以為此案該結(jié)案了,事實證明,是慶侯擔(dān)心自己殺害邢國公之子被邢國公報復(fù),從而謀劃了這場針對邢國公的污蔑案件,鎮(zhèn)國侯如此狹隘的做派,令人不齒,簡直令人發(fā)指,臣請陛下將鎮(zhèn)國侯繩之以法,以儆效尤?!?
慶修冷聲道:“王御史,昨日張合招供的時候,怎么不見你如此積極?”
王出南義正嚴辭道:“昨日下官能察覺到邢國公乃是被人污蔑,下官為人清廉正直,絕不會去污蔑一個好人,也絕不會縱容任何一個壞人?!?
慶修沉聲道:“那王御史此,是認定本侯就是幕后主使了嗎?”
“不是你,還能是誰?”王出南冷笑不已。
“呵呵!”慶修呵呵笑道:“很好,王御史,本侯真想看看太原王氏被誅九族,連同你一起也被斬首示眾的場面,相信很快所有人都會看到的。”
王出南臉色一變,包括其他幾名王姓御史也都是臉色一變。
李二眉頭輕挑,嘴角浮現(xiàn)出一抹笑意,事已至此,他已經(jīng)知道慶修已經(jīng)有了應(yīng)對之策。
長孫無忌也不由得把心放在了肚子里。
這里除了李二最關(guān)心他之外,就屬長孫無忌這個老丈人了,其次就是程咬金等人。
不然,程咬金也不會三番五次的站在自己這一邊。
“死到臨頭了,還大不慚?!蓖醭瞿侠浜咭宦曂说搅擞放_隊伍里。
“那就看看是誰死到臨頭吧?!睉c修連連點頭,對李二拱手道:“陛下,關(guān)于微臣被刺殺一事,被張合搞得一團糟,這個案子暫時并不能斷定誰才是幕后主使。”
“臣提議,不如將張合交給微臣,給臣七日時間,七日后,臣帶張合前來太極殿,張合自會如實招供出幕后主使?!?
張合臉色一變;把我交給你?
那還不如現(xiàn)在立馬就死掉。
莫名的,張合心里隱隱的有些不安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