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是市面上的琉璃制品越來越多,琉璃也逐漸向著大眾產(chǎn)品靠攏。
雖然向大眾產(chǎn)品靠攏,但也不便宜,一顆琉璃珠仍是幾百上千貫的價格,但這個價格也逐漸走低,足見人們對琉璃產(chǎn)品已經(jīng)不如最開始的時候稀奇了。
范陽盧氏因為涉嫌刺殺鎮(zhèn)國侯的事件鬧得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,在整個文人圈子里都掀起了軒然大波,就在幾天前,盧家嫡系三百多口人被看頭。
西市菜市口可以用血流成河來形容。
李二此舉,有殺雞儆猴的嫌疑。
隨著盧家被滿門抄斬,王書泰和鄭岳兩個氏族的族長似乎被嚇破了膽,這幾日灰溜溜的回到了各自的老家,再也沒有了打壓皇權(quán)的膽魄。
因為家中藏書一大半都被騙走,太原王氏、滎陽鄭氏可以宣告從五姓七望中除名了。
本來是傲然天下的大氏族,但因為一支玉筆,一下子就淪為了二流的氏族,再也不能興風(fēng)作浪。
返回太原的馬車上。
王書泰神色黯然的握著王伯青的手問道:“伯青,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就跟我說吧,只要我能做到,就一定滿足你最后的心愿?!?
躺在馬車上的王伯青臉色慘白,半邊臉都已經(jīng)潰爛,看上去猙獰可怖。
馬車上還散發(fā)著難聞的臭味。
這當(dāng)然是辣椒粉和黑火藥的杰作,自動被孫思邈上藥之后,王伯青回去沒幾天,臉就開始潰爛,期間也有找過大夫上藥,但都無濟(jì)于事。
王伯青虛弱道:“族兄,我現(xiàn)在除了報仇,沒有任何放不下的事情,你一定要替我報仇。”
王書泰表情一僵,苦笑著搖頭道:“伯青啊,你就別為難族兄了,你忘了前幾天盧家被滿門抄斬的事情了?”
“如果只是一個鎮(zhèn)國侯還好說,咱們太原王氏還能和他掰掰腕子,但你也知道,陛下維護(hù)此人已經(jīng)到了令人發(fā)指的程度?!?
王伯青渾身抽搐了幾下,突然瞪大雙眼吃力道:“不殺此人……我……我死不瞑目!”
說完,王伯青脖子一歪嗝屁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今天是個好日子,因為張老刀回來了。
皮膚黝黑的張老刀,牽著一匹骨瘦如柴的老馬停在了慶修的家門口。
栓子見到張老刀之后,就興高采烈的去通知了一聲慶修。
慶修出來,見到黑瘦黑瘦的張老刀,也不免有些內(nèi)疚道:“老刀,這一路真是辛苦你了,快,先去家里歇歇腳,我讓廚子準(zhǔn)備一些酒菜給你接風(fēng)洗塵?!?
雖然張老刀看著有些狼狽,但精氣神卻很充足。
他哈哈笑道:“不辛苦不辛苦,就是曬黑了一些,這一路沿途所見的風(fēng)景極美,老夫南詔之行,也不枉此生了?!?
慶修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問道:“沒出什么岔子吧?李玉卿呢?”
張老刀搖頭笑道:“能出什么岔子?李姑娘回去之后一帆風(fēng)順,回去當(dāng)天,巫祖教的老教主就死了,她也順利繼承了教主之位,雖然有幾個反對的,但都被我給宰了?!?
他環(huán)顧四周,尤其是往院子里面瞅了兩眼,確認(rèn)幾位夫人都不在之后才壓低聲音嘿嘿笑道:“侯爺,李姑娘將苗寨交給了心腹打理,她也隨著老夫一道回來了,不過……她說怕被你夫人遇見她,到時候你不好收場,所以就去了紅袖坊落腳,讓你不忙了再去找她?!?
慶修心中一動,不由得想起了李玉卿那成熟的氣質(zhì)和豐腴的身姿,決定今晚就找個借口去和分別多日的老情人見上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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