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耳朵,我的耳朵,快放開我!”
王伯青一邊掙扎一邊嚎叫,臉上也全是驚懼的表情。
“?。 ?
伴隨著一聲慘烈的嚎叫,王伯青一手捂著血淋淋的耳朵連滾帶爬的跑的遠遠地。
栓子也并未追擊,輕描淡寫的將嘴里咬掉的耳朵吐出來,隨即又吐出一口血水,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嘿一笑:“汪,老子是條瘋狗,想咬誰就咬誰,你們還有哪個不服氣的?”
與王伯青一起的隨行人員見到這血淋淋一幕,不由得頭皮發(fā)麻,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中。
王伯青看著地上被吐出來的耳朵,不由得臉色大變,驚怒交加:“你這個瘋子,竟然要掉了老夫的耳朵?瘋狗,你就是條瘋狗。”
栓子大步流星的向前走了幾步,獰笑道:“老雜毛,再敢罵老子是瘋狗,信不信把你另一只耳朵也咬下來?”
他此舉,嚇的眾人同時后退幾步,生怕被對方撲倒咬掉耳朵。
王氏族長王書泰一臉怒容道:“好小子,你好大的膽子,你知道被你咬掉耳朵之人是誰嗎?”
栓子一瞪牛眼,咧嘴道:“我管他是誰,就算他是天王老子,我也照咬不誤,誰讓這老雜毛罵老子是瘋狗的?咋地,你這老幫菜要替他出頭?”
說著,栓子就把手搭在唐刀手柄上,表情也冷了幾分。
王書泰心頭一跳,聲音弱了許多,但還是冷哼一聲:“哼,老夫是讀書人,豈會與你這等粗鄙之人一般見識,等老夫領教過了藍田侯,有的是時間收拾你。”
栓子撇嘴道:“什么藍田侯?明明是鎮(zhèn)國侯,你們,找我家侯爺有何要事?有話快說有屁快放!”
王書泰也懶得跟一個看大門的小嘍啰一般見識,陰沉著臉問道:“我等久仰鎮(zhèn)國侯之風采,今日特地前來領教一二,你快去通報一聲?!?
栓子搖頭道:“我家侯爺不在家,你們改日再來吧?!?
“不在家?”
王書泰一愣,和鄭岳盧玉生等人對視一眼;難道說今天白跑一趟?
“那你家侯爺去哪兒了?他什么時候回來?”鄭岳上前一步問道。
栓子指了指不遠處的一片建筑一本正經道:“我家侯爺在學堂呢,估計要天黑才能回來,等他回來后,我自然會告知他今日有人來找?!?
“……”
鄭岳嘴角一抽,黑著臉道:“你耍我?”
栓子抱著膀子嘿嘿笑道:“誰耍你了?我實話實說哪里耍你了?侯爺去了村上的學堂,難道我要說他待在家中不成?”
“你……哼?!?
鄭岳冷哼一聲,回頭道:“諸位,一同前往三河村學堂?!?
王伯青捂著血流不止的耳朵,臉色有些慘白顫聲道:“幾位族長,諸位同僚,在下要去看大夫,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參與了?!?
王書泰關心道:“伯青,你感覺怎么樣?”
王伯青努力擠出一絲笑意:“需要先給耳朵止血,否則流血都會流死?!?
王書泰趕緊說道:“那你快去看郎中,一刻也不得耽擱?!?
盧玉生也湊上來說道:“三河村不是有醫(yī)館嗎,你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?聽說三河村醫(yī)館有孫思邈孫大夫坐診,讓他給你包扎一下吧,光遠,你快帶著伯青賢弟去村上的醫(yī)館找孫大夫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