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了,更近了!
隨著自己越來越接近對方,阿史那月的精神高度興奮,身體也不由得繃緊。
慶修的鼻鼾聲稍微停頓了那么一下,但很快就又恢復(fù)了均勻。
阿史那月緊繃的神經(jīng),并沒有注意到這一細微變化,而是滿臉興奮的跪在慶修身邊,緩緩的將匕首伸向他的脖子。
哈,我要成功了!
阿史那月興奮的想要歡呼一聲,順便再辱罵一下這個男人是白癡。
但是下一刻,就有一只大手,撈撈的抓在她的手腕上。
阿史那月渾身一顫,驚呼道:“你……你何時醒來的?”
慶修則是有些后怕道:“娘的,你這小娘們是什么時候爬過來的?嚇老子一跳,差點被你得手了,幸好我被一泡尿給憋醒了,否則還真有可能被你劫持了。”
阿史那月咬著嘴唇,滿臉不甘心道:“最后還不是被你發(fā)現(xiàn)了?”
她有些懊惱,這么好的一個機會,就這樣被自己白白浪費掉了。
都怪他的那泡尿。
什么時候憋醒不行,非要現(xiàn)在被尿憋醒?
如果自己提前一盞茶的時間,肯定就成功了。
功虧一簣讓阿史那月有些氣餒。
慶修冷聲道:“現(xiàn)在,我給了你一次機會,但是你沒有成功,這就怨不得我了,現(xiàn)在,馬上滾回你自己的房間睡覺去。”
阿史那月氣憤的下了床,她不是氣憤慶修,而是氣憤自己沒有抓住機會。
他連自己何時爬過去的都不知道,下次一定就得手了。
不過,經(jīng)過這一次,他下次肯定也會升起警戒心吧?
不過就算升起警戒心又如何?只要睡著了,自己就完全有機會得手。
下了床,阿史那月盯著慶修,嬌哼道:“這次算你走運,明日恐怕你就沒那么走運了。”
說完,阿史那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。
翌日一早,阿史那月精神有些萎靡,昨夜一晚上都沒睡好。
反觀慶修,精神百倍。
今天陰天,天氣格外涼爽,阿史那月睡了一個回籠覺養(yǎng)精蓄銳,中午吃完飯以后,就不停的在鍋爐房里進進出出,慶修也沒有去管她。
反正在放她離開之前,琉璃這種東西肯定會爛大街,隨便她怎么學(xué)。
下午,慶修帶著魏老九去了金銀器皿店,找工匠定制了一批金銀項鏈。
金銀比較軟,早在春秋戰(zhàn)國時期,人們就學(xué)會了制作金銀鏈條,隨著工匠的手藝越來越好,金銀鏈條的工藝甚至堪比后世。
之所以定制金銀鏈條,也是為了搭配琉璃制作的小飾品。
將這些小飾品,做成項鏈或者手串,一定非常受歡迎吧?
用金銀搭配琉璃制品,簡直是對金銀的一種侮辱,但是當代的人卻不這么想,他們普遍都認為用黃金點綴琉璃,那是對琉璃水玉的一種侮辱。
剛走出金銀飾品店,迎面就走來兩名女子。
“慶先生?”其中一名眉宇間充斥著書卷之氣,具有靈性的雋秀少女,神情驚喜,櫻桃小口輕啟笑道:“沒想到這么巧,竟然會在此處碰到慶先生?!?
慶修也失笑道:“難怪本侯覺得這悅耳動聽的聲音有些耳熟,原來是詩顏小姐。”
沒錯,來的這兩名女子正是化名余詩顏的顏玉詩和丫鬟小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