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(lán)瞳褐發(fā)面紗遮面的少女帶著幾名手持唐刀的侍衛(wèi)離開了百味居。
同樣異域面孔的侍女用突厥語問道:“殿下,為何要花費(fèi)九萬貫大唐錢幣購買一套琉璃酒具?”
“那琉璃酒具固然精美,也不可能價值九萬貫,九萬貫大唐錢幣,在咱們突厥都能換幾萬頭牛羊,何況我們這次來大唐,并未帶價值九萬貫的金銀?!?
藍(lán)瞳面紗少女輕笑道:“那琉璃酒具雖然不值這個價錢,但上面卻有著慶先生的親筆題詩,就沖這兩首詩,這套酒具的價值就遠(yuǎn)遠(yuǎn)地超過九萬貫銀錢。”
“咱們雖然這次出使大唐沒帶多少金銀,但這些錢對大唐皇帝而,也能輕而易舉的拿出來,我可以先讓大唐皇帝李世民墊付這些錢,回去后再讓父汗減少明年的歲貢?!?
突厥婢女眼前一亮,贊嘆道:“殿下果然聰明,咱們現(xiàn)在就去找大唐皇帝要錢嗎?”
藍(lán)瞳少女目光中神采奕奕的搖頭道:“這個不急,咱們還是先去三河村逛一圈,看看這位藍(lán)田侯慶先生,是否真的有長安城百姓傳聞的那樣神奇。”
藍(lán)瞳少女坐上馬車,徑直朝著城外趕去。
拍賣會結(jié)束后,慶修先讓陸蕓嫣在包間里等著,他則是去了李玉嬋的辦公室。
還未進(jìn)入辦公室,就聽到里面?zhèn)鱽砝钣駤任竦穆曇簦骸皠⒐?,真的不行,這水玉珠太貴重了,我不能收,還請劉公子拿回去給您夫人吧。”
劉公子說道:“本公子的原配夫人乃是家父指腹為婚,雖然實為夫妻,卻徒有其名,夫妻關(guān)系也早已名存實亡,她哪里配得上成色如此極品的水玉珠?”
“正所謂寶珠配美女,這顆水玉珠跟玉蟬姑娘絕配,姑娘就不要推辭了。”
旁邊的一個聲音也跟著起哄道:“玉蟬姑娘,我家少爺這還是第一次主動給女子獻(xiàn)禮,姑娘可不要駁了我家少爺?shù)哪樏?,你要知道,我家少爺乃是國公之子,將來承襲國公之位,身份何等尊貴?”
此人話外之意已經(jīng)尤為明顯;我家少爺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,你別給臉不要臉。
李玉嬋繼續(xù)道:“劉公子,小女子奴籍出身,您是公爵之子,咱們門不當(dāng)戶不對,就算小女子去您府上當(dāng)妾,那也是德不配位,還請劉公子收回水玉珠重禮,不要為難小女子。”
劉公子語氣不悅道:“本公子上次就已經(jīng)說過,不嫌棄你奴籍出身,告訴我你的家主是誰,我這便去為你贖身脫去奴籍,還你自由之身。”
李玉嬋繼續(xù)堅持:“請劉公子高抬貴手,不要為難小女子?!?
劉公子語氣有些生氣:“為你脫去奴籍你都不肯?說出你家主人是誰有如此困難嗎?”
另一人也是語氣不善道:“少爺,我看她就是不想跟您牽扯太多才找了這么多的借口,大丈夫何患無妻?您身份高貴,隨便勾勾手指,不知有多少女子甘愿自薦枕席呢,少爺又何必作賤自己來討好一個賤婢?”
“住口!”劉公子低喝一聲,沉默片刻才拱手道:“既然玉蟬姑娘不喜歡水玉珠,那本公子改日再來探望你,告辭!”
說罷,劉玄意帶著扈從德福離開辦公室,徑直走出百味居。
栓子湊上來沉聲道:“侯爺,這劉公子連您的人都敢有心思,我去教訓(xùn)他一番?”
慶修淡淡一笑,搖頭道:“暫時不必,先去找玉嬋了解一下此人的來歷再做打算也不遲?!?
說罷,慶修進(jìn)入了辦公室。
見到慶修進(jìn)來,李玉嬋站起身-->>來嫣然一笑道:“侯爺,今日拍賣會所得,共計五十一萬一千貫,刨去水玉珠要分給陛下和長孫大人的六萬八千貫,咱們凈賺四十四萬三千貫。”
周采薇和李玉嬋兩人,看待他的目光滿是崇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