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李玉卿而,如果說昨夜是煎熬,那現(xiàn)在就是煎熬中帶著一絲愉快。
昨天不管從哪個角度和姿勢而,她都是被迫的。
但現(xiàn)在不同,她是積極配合的,而慶修卻是積極向上的。
盡管李玉卿一萬個百般不愿,但這種事情,只要化被動為主動,都在所難免的會有一些其他感受。
就比如慶修讓她下跪的時候,她心里雖然很屈辱,但不得不下跪,跪下之后,高傲的心底里竟有了一絲被霸道所征服的奇怪心情。
就比如慶修讓她坐下的時候,她也會舉止優(yōu)雅的坐下,像個女王一樣端坐在那。
再比如慶修讓她站起來的時候,她也會站起來,但心中充滿疑惑,什么?我還能站起來?
一個時辰后。
李玉卿用手背將額頭的汗水拭去,用卑微而央求的語氣小聲道:“我好累,還好餓,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?我恢復(fù)了體力再陪你行嗎?”
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豈能說休息就休息?
于是一盞茶時間過去,慶修才滿意道:“看你表現(xiàn)得不錯,休息一下吧,稍后我會讓人送吃的過來!”
李玉卿見慶修要走,連忙拉著他的衣服急聲問道:“你要去哪兒?何時放了仙兒?”
慶修疑惑問道:“我何時說過要放了她?我只是說,如果你表現(xiàn)良好,我可以不傷害她,但卻沒說要放了她。”
“你……你這個無賴!”
李玉卿氣的身體發(fā)抖,氣抖冷!
慶修拿起她身上滑落的薄紗幫忙蓋上去,淡淡一笑道:“虧你還是巫祖教的圣女,出門在外連腦子都不帶,幸好遇到了我,要是遇到了壞人,人家指不定把你賣了你還幫著人家數(shù)錢呢?!?
恥辱,對李玉卿而,這絕對是恥辱。
她臉色通紅,氣的身體發(fā)抖,兩眼含淚怒視慶修,有些歇斯底里道:“難道你就不是壞人了?”
話音落下,李玉卿眼淚再也不受控制,吧嗒吧嗒的落在床上。
“是么?”慶修點頭道:“我可能也是壞人吧,但我壞的不夠徹底,這是事實,想要蕭水仙安全,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吧,今日好好休息養(yǎng)精蓄銳,明日我還來?!?
說完,慶修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李玉卿嬌軀一顫,聲音尖銳的吼道:“你把我當(dāng)青樓的風(fēng)塵女子了嗎?說來就來說走就走?”
這男人真的是拔無情啊!
來到門口的慶修回頭笑道:“我又沒給你錢,怎么可能把你當(dāng)風(fēng)塵女子?”
李玉卿欲又止,狠狠地咬著嘴角,都被咬出血了。
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啊。
人家根本沒給錢,所以不算把自己當(dāng)成風(fēng)塵女子。
等這個男人走后,李玉卿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,兩眼無神的看著破敗不堪的房梁,順手扯過薄紗外衣蓋在自己的身體上。
直到良久之后,她才穿戴整齊,來到院子里的水井前,手腳麻利的打了一桶水提到了屋子里,將房門反鎖起來,開始仔仔細(xì)細(xì)的清洗被玷污的身體。
她洗了三遍才肯罷休。
院子里傳來敲門聲,李玉卿失魂落魄的過去開門。
只見一個壯漢將手里的食盒放在地上,隨后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李玉卿眼前一亮,跳上墻頭就要跟蹤上去,但身后卻傳來一個老態(tài)龍鐘的聲音:“別費(fèi)力氣了,有老夫在這里,你哪也去不了?!?
李玉卿心頭一驚,猛地回頭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竟然有一個魁梧老者坐在房頂上。
看其身體的壯碩程度,一身武藝應(yīng)該不俗。
李玉卿不敢大意,悻悻然的退回院子里,拎著食盒回了房間。
與此同時。
江妍兒的房間里,蕭水仙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床上,看著眼前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的魅力女子,語氣央求道:“姑娘,這樣捆著著實難受,能不能-->>給我松綁活動一下身體?”
江妍兒坐在小馬扎上,雙手托腮盯著她,樣子有些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