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老東西此時的臉色,不比老馬剛受傷的時候好看多少,似乎都沒有了精氣神和囂張的氣焰,搖搖欲墜渾身哆嗦的站在殿上,似乎風(fēng)一吹就能將他們吹倒那樣。
慶修朝三個老家伙露出一抹譏笑,就對李二說道:“陛下,鄭老、盧老、王老都身受重傷,為了防止他們在外面?zhèn)跐€而亡,臣提議,讓三位老先生跟微臣回三河村,臣一定會悉心照料?!?
李二斜著眼看著他,似乎在說;被你帶走,還有活路?
鄭老盧老王老三位臉色慘變,驚恐的搖著頭。
“陛下,草民無礙,草民無礙,不需要去三河村養(yǎng)傷。”
“陛下請看,老夫身體好得很?!编嵦┿懺剞D(zhuǎn)了兩圈,表示自己很健康。
王伯青咬牙切齒道:“多謝慶侯的好意,老夫心領(lǐng)了,去三河村治傷就不必了,老夫還想多活幾年,請陛下準(zhǔn)許我們回家養(yǎng)傷。”
李二還沒發(fā)話,慶修卻搖頭道:“這可不行,萬一你們假借回家養(yǎng)傷的名義,故意讓傷口潰爛最后嗝屁了,不就證明我的酒精不能治病救人了嗎?我找誰說理去?”
王伯青氣的臉皮顫抖,用盡全身力氣吼道:“慶侯,你欺人太甚,難道老夫?yàn)榱俗C明酒精無用,連身家性命都不要了嗎?”
慶修呵呵冷笑一聲:“呵呵,那可不見得,萬一你們都是白癡呢?本侯又不了解你們,誰知道你們會不會這樣?!?
李二聽得頻頻點(diǎn)頭,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依慶侯所,你們跟他回三河村養(yǎng)傷?!?
鄭泰銘兩腿一軟差點(diǎn)癱倒,急赤白臉的搖頭搖手:“陛下,草民相信了,草民相信酒精可以治病救人了,還請陛下收回成命。”
好家伙,皇帝親自下令勒令他們在三河村養(yǎng)傷,若是不去,那就是抗旨之罪。
若是去了,恐怕小命都得搭進(jìn)去。
盧光遠(yuǎn)也誠惶誠恐道:“陛下,草民也相信酒精可以治病救人,剛才將酒精往傷口上一倒,老舒服了,感覺比金瘡藥還好用。”
慶修當(dāng)場嘴角一抽差點(diǎn)笑場。
王伯青也咬牙點(diǎn)頭道:“草民也相信慶侯所,酒精確實(shí)可以治病救人。”
李二淡淡一笑,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朕就下個禁酒令,禁售酒水,但酒精除外?!?
王伯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:“那是自然,酒精是藥品,理應(yīng)不在酒水之列?!?
“嗯?!崩疃c(diǎn)頭問道:“王老,你們參告藍(lán)田侯糟蹋糧食釀酒一事就此結(jié)束,至于高工錢破壞雇傭平衡的事情,你還參告不參告了?”
王伯青低著眉頭搖頭道:“不參告了,反正也告不贏,還多此一舉作甚?”
李二不悅道:“別呀,朕秉公執(zhí)法,公平公正,只要你們參告,朕就給你們一個交代?!?
三個老頭嘴角不停的抽搐,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。
笑話,當(dāng)皇帝的都如此包庇這個瞎子,這事就算鬧到玉帝那里去也告不贏啊。
李二心里都要笑麻了,表面上卻格外平靜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請回吧?!?
“草民告退。”
“草民也告退?!?
三個老頭互相攙扶,支撐著虛弱的身子顫巍巍的走出了太極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