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們下的什么藥?”陸蕓嫣厲聲問道。
涂青山掏著耳朵笑瞇瞇道:“隱門獨(dú)家秘制的軟骨散,吃下軟骨散十二個(gè)時(shí)辰以內(nèi),身體會變得酸軟無力,失去所有行動(dòng)力,淪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。”
“田猛!”
涂青山回頭叫了一聲。
“師父,您吩咐!”田猛恭敬的來到一旁。
涂青山不帶任何感情的擺擺手:“殺了吧?!?
陸蕓嫣和單曉柔瞳孔一陣收縮。
“師……師父,我……我不想死?!眴螘匀崧曇纛澏?,幾經(jīng)哽咽。
沒有誰會面對死亡的恐懼還能泰然自若。
說到底,單曉柔也不過是個(gè)十八九歲的小姑娘。
陸蕓嫣嬌叱道:“涂青山,你想好殺我們的后果了嗎?殺了我們,苗寨不會放過你的?!?
涂青山似乎也懶得再多,只是冷漠的揮揮手。
田猛提著刀走上去。
陸蕓嫣顫聲道:“涂青山,涂先生,你……你殺我可以,我絕無怨,我徒兒年少,她還只有十八歲,你們怎么對我都沒關(guān)系,還請放了小柔,我保證她不會將此事傳遞給苗寨,也不會有人報(bào)復(fù)你。”
慶修饒有興致的歪著頭觀察這個(gè)陸蕓嫣;別的不說,她倒是挺重情重義。
能為徒弟舍生忘死,也算難能可貴。
涂青山面帶鄙夷道:“老夫還怕你苗寨報(bào)復(fù)不成?”
“這里殺掉二位神不知鬼不覺,無任何人會發(fā)現(xiàn),相反,放了她不就等于放走一個(gè)禍患?”
“田猛,你還愣著作甚?快動(dòng)手,免得節(jié)外生枝?!?
見田猛面無表情的舉起屠刀,陸蕓嫣痛苦的閉上雙眼。
單曉柔則被嚇得哇哇大哭起來。
每一句哭聲,都讓陸蕓嫣心如刀絞。
田猛手起刀落。
正當(dāng)陸蕓嫣要人頭落地的一剎那,一把刀攔住了田猛的大刀。
田猛冷冷的望著方澤,沉聲道:“方澤,你這是何意?”
方澤笑瞇瞇的捏著天能的刀背,望著這一對國色天香的師徒,看向了涂青山:“涂老,這對師徒就這樣殺了怪可惜,不如將她們交給在下如何?”
涂青山皺眉道:“方澤,你要作甚?”
方澤舔著嘴角,色瞇瞇的眼神在陸蕓嫣師徒身上游離不定,他緩緩開口道:“兄弟們出來一個(gè)多月了,有任務(wù)在身不好快活,也都憋了一個(gè)多月?!?
“陸蕓嫣師徒也算有幾分姿色,就這樣殺了著實(shí)可惜,倒不如先讓兄弟們快活快活再殺也不遲!”
涂青山沉聲道:“胡鬧,方澤,你竟有如此齷齪的想法,真是隱門之恥,隱門的臉面不能葬送在你手上,再敢多,信不信連你也一起宰了?”
方澤撇嘴道:“你雖然是個(gè)供奉,敬你幾分叫你一聲涂先生,我是少門主的人,可輪不到你管?!?
“你……放肆?!蓖壳嗌綕M臉怒氣。
方澤冷聲道:“怎么?你還真敢對我出手不成?老門主年事已高,身體也不再康建,就算僥幸成仙也會留在白玉京,隱門終究是要交到公子手中的?!?
“涂青山,你真以為老門主會帶著你一起留在白玉京?別做夢了,慶先生都說了,不是誰都可以成仙的,我看你留在凡間的可能比較大?!?
“公子接手了隱門,你們這些老供奉們要仰仗的是誰?這點(diǎn)不用我多說了吧?”
涂青山臉色陰晴不定。
田猛則是看向他,露出一個(gè)詢問的眼神。
似乎涂青山只要一聲令下,他就會出手解決掉方澤這個(gè)隱門敗類。
到是陸蕓嫣臉色慘白,臉上滿是驚恐,她不怕死,但臨死之前還要受盡凌辱,她萬萬無法接受。
“涂先生,請你盡快動(dòng)手殺了我們?!?
“求涂先生成全?!眴螘匀岽丝桃蚕胍恍那笏懒?。
落入方澤手中,不僅要死,臨死前還要被侮辱,孰輕孰重一目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