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在房遺愛身后,顯得有些小-->>人得志,房遺愛路過慶修,也稍作驚訝道:“看不出來,你這瞎子竟然通過了第二輪,不過,今日詩魁,我拿定了,你肯定是沒機會了?!?
慶修面色一沉,手已經(jīng)握在了杖刀刀柄之上。
只要他肯出手,就能將房遺愛身后的白衣公子一刀斃命。
但是想了想,慶修放棄了這個打算,光天化日之下sharen,就算李淵出馬,恐怕也不能平息民憤。
到是長孫娉婷,氣的胸口起伏,嬌叱一聲: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竟如此侮辱慶先生,還有你,房遺愛,堂堂國公之子,竟與如此口臭之人為伍,簡直有損門楣。”
房遺愛不屑道:“我與誰為伍與你何干?堂堂右仆射家的千金,竟在外面與一個瞎子私會,若是傳入朝堂,長孫伯伯的臉都被你丟盡了?!?
“你……你……無恥?!遍L孫娉婷氣的臉色發(fā)白,眼眶也噙滿淚花。
慶修低聲道:“長孫小姐,你還是不要為我執(zhí)筆了,免得被人說閑話?!?
長孫娉婷眼眶含淚,表情卻很倔強的搖頭道:“慶先生,我已經(jīng)決定為你執(zhí)筆,就一定要做到,我不怕別人說閑話,能為先生如此大才之人執(zhí)筆,是小女子的榮幸?!?
“那好?!睉c修點頭道:“既如此,那就聽我的,瘋狗咬你無需理會,若你也反咬一口,也會淪為和那條瘋狗一樣的瘋狗,無視即可。”
小主,這個章節(jié)后面還有哦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,后面更精彩!長孫娉婷深吸口氣,將眼淚憋了回去,突然笑道:“先生說的有道理,我才不要當瘋狗?!?
“你說誰是瘋狗?”房遺愛面色一沉,用陰鶩的眸子盯著慶修。
慶修仿佛沒有聽見,只是掏了掏耳朵皺眉道:“誰在狗叫?娉婷,剛剛是不是有條瘋狗在叫?”
“對對對,我也聽到了,有條瘋狗在叫?!?
房遺愛嘴角一抽:“你想找死?”
文案官在旁邊催促道:“你們還作不作詩了?一炷香時間已經(jīng)快到了,都燒了一半了,再不作詩,恐怕就要被淘汰了。”
房遺愛聞,冷聲道:“瞎子,走著瞧?!?
房遺愛走了,那名白衣公子也得意洋洋的跟在身后,還不停的煽風點火。
慶修抬起盲杖,在石階上用力一敲,幾塊碎石脫落,他默默的低下頭撿起一塊碎石丟了出去。
“啊?!卑滓鹿油蝗惶稍诘厣媳е鞑恢沟哪_踝慘嚎一聲。
“誰?是誰?哪個混蛋用石頭砸老子?”白衣公子滿臉痛苦表情,疼到表情開始痙攣。
那顆碎石,已經(jīng)沒入腳踝,將他踝骨砸的粉碎。
突然,白衣公子看向慶修,惡狠狠道:“是你?是你用石頭砸我對不對?”
慶修皺眉道:“飯可以亂吃,話可不能亂說,我是個瞎子,你覺得我有能力砸你嗎?”
白衣公子爬起身來,恨聲道:“一定是你,死瞎子,我跟你沒完?!?
說完,他就一瘸一拐的走了。
長孫娉婷震驚道:“慶先生,您真厲害,您不是看不見嗎,怎會丟的如此準確?”
“瞎蒙的,沒想到丟中了?!?
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,慶修就對遠處二狗子招了招手,二狗子身手矯健的沖進了涼亭:“爵爺,您吩咐?!?
“跟著那個白衣公子,他不對勁?!?
二狗子二話沒說跟了上去。
白衣公子離開芙蓉園后,在坊間一個胡同里的馬車前停下,忍著疼對馬車拱手道:“公子,您交代的事情都辦完了,那個瞎子和房遺愛已經(jīng)結下梁子了?!?
“知道了,去找個大夫看傷吧。”
馬車里丟出來一個五十兩的銀錠,然后吩咐馬車離開了坊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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