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阿撒茲勒,是那個誘騙了喬的可惡魔鬼。
但是,禹喬留著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感覺大腦混亂的安萊抓緊了驢的牽繩,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,“什么組隊報復?”
阿撒茲勒揚了揚眉。
他倒是明白了,原來這個鮫人還不清楚喬和那個精靈的事。
怪不得了。
他就說嘛,怎么會有人蠢到把情敵帶回來?
瞥見安萊手中的牽線,又看了那只乖乖站在安萊身旁的驢,阿撒茲勒又不爽了起來。
這明明是他送給喬的驢,怎么被這小子牽走了?
這驢也是,還真這么乖地聽一條魚的話?
見阿撒茲勒不解釋,安萊也有些慌了。
他開始對尤安產(chǎn)生了懷疑,轉(zhuǎn)頭一看,果真看見了尤安一直死死地盯著禹喬看。
那眼神看得安萊心驚膽戰(zhàn)。
他鼓起勇氣,還對禹喬強調(diào)了尤安的不清白:“喬,他不干凈。他不是處男。”
禹喬:……
尤安干不干凈,應該沒有什么物種比她更清楚了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禹喬選擇把矛頭對準尤安,“我已經(jīng)完成了對你報復。”
“是,”尤安臉上如陰云密布,巴倫多山昨天沒有下完陰雨似乎全部被他吸收了去,“你的確對我實施完了報復,但你奪走了一個精靈的清白,我難道不要對你報復回去嗎?”
禹喬震驚:“不是,這報復起來還沒完沒了是吧?!?
尤安半垂眼瞼,表情帶著幾分苦情劇才有的隱忍與不屈:“我們精靈的確比人類開放,但只要認定了一個伴侶,就會獻上一切忠誠?!?
“什么伴侶?”禹喬懵了。
她可不記得自己選了尤安做伴侶。
聽到了關(guān)鍵詞的阿撒茲勒也在這瞬間緊繃,緊盯著尤安。
尤安冷笑:“我本來也想不管你的報復,但你在報復前卻完成了認定伴侶的流程?!?
“你向我展示了你強大的能力,又展示了你所有的財富,又和我……”他停頓了一下,似乎有些難以齒,“又和我發(fā)生了那樣的事。認定伴侶的流程就是這樣,我們已經(jīng)完成了全部流程。”
禹喬還沒有開口,阿撒茲勒先咬牙,用語攻擊先上了:“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,原來是拿這個做借口。完成了全部流程,就是伴侶了嗎?那我和喬完成了那么多次,那我們早成夫妻了。找出這么蹩腳的理由,很不容易吧,看看你自己,找理由找得臉都變畸形了。”
尤安看到阿撒茲勒,就想起了自己兩個的房子:“你還好意思說。我的兩個房子,一個草屋,一個木屋都被你整沒了?!?
魔鬼和精靈吵得不可開交。
一旁的安萊聽完這些對話后,如五雷轟頂。
原來,這看似無害的精靈居然早就和禹喬有勾結(jié)。
想起這個精靈之前在樹下說的那些話,安萊無比悔恨。
他怎么就相信了這只精靈的話呢?
居然還把這精靈帶到了喬的面前?
想到自己之前還在這只精靈面前虛構(gòu)自己與禹喬的關(guān)系,安萊更是頭腦發(fā)暈,只能依靠著驢穩(wěn)固身形,站好在地。
外面吵成這樣了,在洞里熟睡的奎蘭也終于被吵醒了。
他也隨便找了件衣服披著,就這樣走了出來,臉上還著困頓與不解,揉著眼睛問道:“外面這是怎么了?你們這是在做什么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