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都沒有,偏偏對這只龍有了欲。
“你不嫌臟嗎?”他指著泥土上的一堆雜草。
禹喬覺得他這樣還怪好玩的。
“我?guī)慊匚业亩??!彼兓隽她埳恚テ鹆诵∧翈?,就火急火燎地趕回了洞穴里。
“壯觀吧。”暴發(fā)戶龍指著自己的金幣寶石山,炫耀著自己的資產(chǎn),“就你那個破草屋,怎么能跟我的超級豪華大龍洞比?”
“不是說要做嗎?”被攻擊了住所的尤安瞥了一眼金幣山,冷笑道,“提起我的屋子做什么?”
“還算干凈?!彼籼薜乜戳艘谎郗h(huán)境。
見洞中一塊巨大青石上還鋪著一件外黑內(nèi)紅的披風(fēng),尤安想這估計就是這只龍從王宮里搶來的吧。
反正也拒絕不了。
尤安冷著臉,解開了復(fù)雜的腰帶,又將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袍脫下。
為了防止衣袍被這只不講理的惡龍毀壞,尤安還特意把疊好的衣物連同腰帶都放在了角落里。
一切都放好后,他才表情冷淡地躺在了那件披風(fēng)上:“你可以對我實施你的報復(fù)了?!?
變回人形態(tài)的禹喬高高興興地?fù)渖先ィ骸拔乙獔蟪?!?
終于找到了緩解燥熱的工具,禹喬的動作急切了點,不小心咬破了尤安的嘴唇。
尤安“嘶”了一聲,輕皺著眉,用舌尖舔走唇上的血珠:“報復(fù)的力度可以小一點嗎?”
“不可以。”禹喬捏著他的尖耳朵,“你的耳朵真奇怪,是不是精靈的耳朵都是這樣尖尖的?”
“嗯?!庇劝脖砬槔涞?,沒有停止動作,“別抓我的耳朵?!?
“嘿,我就抓?!?
他悶哼了一聲,停下了動作,表情冷肅地盯著禹喬看了許久,像是她犯下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罪行,隨后突然加大了幅度與頻率。
就這個做恨爽。
禹喬覺得自己是發(fā)現(xiàn)了尤安的“油門”。
尤安一旦慢了下來,她就去揪尤安的尖耳朵,像騎摩托車加速要擰油門把手一樣。
“你這是把我的耳朵當(dāng)做什么了?”他咬牙切齒地低聲發(fā)問。
“好玩,愛玩。”她的眼眸在光線昏暗的龍洞里熠熠生輝。
“不許玩?!彼茏∷氖?。
“我就不?!彼狭怂募舛?
尤安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低估了龍性之惡。
他的尖耳,他身體的全部都成了她的玩具。
在兩百年前將能力借出時,他絕對沒有想到惡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(fù)他。
真是很壞的報復(fù)啊。
在結(jié)束時,尤安這樣想著。
尤安的身體已經(jīng)完全汗?jié)?,他不喜歡這種黏糊糊的感覺,見禹喬還懶洋洋地躺在那里,認(rèn)命般地將她抱到了水池中,一起清洗。
“龍的發(fā)情期就前幾天最是難熬,”他的指尖拂過了她,表情淡淡地說著,“但后面會很好?!?
禹喬窩在清水里舒服地輕哼了一聲。
“還有這里,”得到滿足后的她瞇著眼,指了指肩膀,“幫我捏捏肩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