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人讓寧清茹和嬤嬤攙扶著她也去看看,這種事情自然不能錯過。
“寧挽槿!”
寧宗佑剛走到院門口就大吼。
寧挽槿透過窗欞看見他走了過來,臉色不見絲毫波瀾,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出。
她起身出了屋子,來到寧宗佑面前,“父親有何事?”
“你個心思歹毒的孽障!”
寧宗佑抬手朝寧挽槿的臉頰打過來,卻被寧挽槿輕松握住手腕,“父親有什么事情還是先說清楚再說,我再看看是不是該挨父親的耳光?!?
他把寧宗佑的胳膊給甩開了。
寧宗佑趔趄了兩下,差點沒站穩(wěn)。
他作為文官,手無縛雞之力,哪怕是個男人,也敵不過寧挽槿的力氣。
寧宗佑怒火滔天:“你竟然用那腌臜的厭勝之術(shù)害你二娘,你還有什么好說的!”
寧挽槿眸色清淺:“父親說話可要講證據(jù)?!?
“你的丫鬟綠蘿都親眼瞧見了,三姐姐還有什么可嘴硬的,”寧清茹扶著王夫人走過來,看著寧挽槿怨懟:“自我娘被抬為平妻后,三姐姐處處針對她,就是不想她好過?!?
王夫人委屈落淚,“我把挽槿和茹兒一視同仁,都視為自己的孩子,為何挽槿總是與我處處作對,我肚子里的孩子可也是你的弟弟啊,你怎能如此狠心?!?
寧挽槿對她們母女倆沒有理會,對寧宗佑道:“父親若是不信任我,那就進我屋子搜吧。”
寧挽槿移開身子給他們讓路。
寧宗佑冷哼:“用不著你說,我也會讓人搜查!”
他讓幾個下人去寧挽槿屋子里搜,找她陷害王夫人的證據(jù)。
半個時辰后,下人們從屋子里出來,什么都沒找到。
王夫人的臉色變了,驟然看向了綠蘿。
綠蘿的神情有些慌張,還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寧宗佑從開始的憤怒又變成的疑惑,陰沉地看向綠蘿,“你不是說三小姐在背后用厭勝之術(shù)詛咒王夫人和她的孩子嗎?”
既然是用厭勝之術(shù),肯定會有貼著生辰八字的人偶。
綠蘿驚慌跪地,“奴婢確實看見了,或許又是奴婢搞錯了?!?
王夫人也不知道計劃好的事情怎么出了意外,只能斂下眼里的不甘,“國公爺,有可能真是綠蘿這丫頭誤會了,我想著挽槿再怎么不喜歡我,也不會用這種惡毒的辦法來害我?!?
既然什么都沒搜出來,她只能給自己留條后路。
寧宗佑一腳踹倒綠蘿,“賤婢,都是你!”
他自然不會承認冤枉了寧挽槿,更不可能給寧挽槿道歉,只能把火氣發(fā)在綠蘿身上,指責(zé)她誤會了寧挽槿。
綠蘿瑟縮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,對上寧挽槿幽冷似笑的眼神,頓時汗毛倒豎,像是被拽入了萬丈深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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