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挽槿很少在京城生活,也不跟這些貴女們接觸,和她們的圈子不相融,在人際方面自然比不上寧清岫。
寧清岫從小和這些貴女們交際,和她們關(guān)系好的不乏少數(shù),肯定比寧挽槿更得人心,擁護(hù)她的人也多。
“你們胡說八道什么!”
一道嬌呵從背后傳來,李凝悅和陸綺蕓回頭,一看是白語桐來了,兩人立馬惶恐,不敢再出聲。
白語桐是白府嫡女,也是長珞郡主的小姑子,兩人都不敢得罪她。
白語桐瞪著兩人臉色不喜:“兩位都是有身份的人,可別學(xué)那市井里的長舌婦,喜歡在別人背后說三道四,讓人還以為貴府缺乏教養(yǎng)?!?
李凝悅和陸綺蕓臉色漲紅,垂著頭噤聲,也不敢頂撞。
白語桐雖然也不待見寧挽槿,但更厭惡李凝悅和陸綺蕓這種在背后詆毀別人的行為。
而且寧挽槿為了大盛國在戰(zhàn)場上浴血奮戰(zhàn),身為保家衛(wèi)國的將軍,她們更沒資格貶低她。
雖然她在軍營時要和一群大男人接觸,但這也不該是她們拿來詆毀寧挽槿清白的話柄。
哪怕白語桐挺不喜歡寧挽槿的,但也不會去褻瀆寧挽槿為大盛立下的汗馬功勞。
白語桐看向?qū)幫扉?,臉色沒那么好看,語氣也不好,“被別人戳著脊梁骨謾罵,三小姐也該反思反思是不是自己的人品問題?!?
寧挽槿蹙眉,這話就有些針對了。
她面不改色道:“我向來行的端做得正,自詡對任何人問心無愧?!?
“哼,可未必見得?!卑渍Z桐冷哼一聲就走了。
她不否寧挽槿立下的那些戰(zhàn)功,和她不喜歡寧挽槿的人品,這是兩碼事。
寧挽槿知道白語桐對她有偏見,極其不喜歡她。
是因?yàn)榘渍Z桐和沈姝關(guān)系好,有沈姝整日從中作梗,白語桐怎會喜歡她。
在白語桐離開時,寧挽槿突然注意到她耳朵上戴的一對珍珠耳墜,覺得有些眼熟。
白語桐朝宴席上張望了幾眼,有些心急,對身邊的丫鬟道:“你去看看姝怎么還沒來,這宴會都開始一會兒了還沒見她的影兒,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給耽擱了?!?
今日的春日宴,白語桐在請?zhí)弦布恿松蜴拿帧?
雖然因?yàn)樯蜍髦蛯幥遽兜募榍?,現(xiàn)在鎮(zhèn)遠(yuǎn)侯府的名聲不好,但也沒影響到她和沈姝的友情。
那丫鬟沒一會兒就跑了過來,臉上帶著惶恐,“小姐,順天府的周大人和昭卿世子來了,還是沈小姐帶過來的,說是要找寧三小姐?!?
順天府是負(fù)責(zé)管理京畿治安和為百姓們申冤做主的,而昭卿世子是皇衛(wèi)司指揮使,也和命案是非有關(guān),如今他們兩人都來找寧挽槿,都在猜想她惹了什么麻煩。
這事兒自然也驚動了長珞郡主,她疑惑的看向景年翊:“昭卿,這是怎么回事?”
景年翊朝周天城示意:“問周大人便是,這事兒由他負(fù)責(zé)?!?
周順城冷汗連連,朝長珞郡主拱手作揖:“打擾到郡主了,是沈小姐報(bào)案,說當(dāng)初鎮(zhèn)遠(yuǎn)侯和寧五小姐的事情是被華鸞將軍陷害的,說華鸞將軍早就與他人有了奸情,為了順理成章地離開鎮(zhèn)遠(yuǎn)侯,便先出手陷害他,然后就能主動提出和離保全自己的名聲,日后好和奸夫雙宿雙飛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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