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們不敢輕舉妄動,因?yàn)樗麄円呀?jīng)認(rèn)出來。
    陳北手持的不是別的,而是天子劍!
    天子劍在手,沒人敢輕易動他!
    手握天子劍,陳北道:“有罪,我?真是笑話,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!”
    揮劍,周圍的群臣紛紛后退,生怕誤傷到他們。
    “寧蒹葭,寧采薇,乃罪臣寧舟之女不錯,二女是罪女也不錯!”
    “我娶她們就是有罪了?爾等久居太安城,是不是忘了邊疆的規(guī)矩!”
    “我娶她們,乃是一項國策!”
    “我娶她們,乃是執(zhí)行繁衍任務(wù)!為國效力!”
    隨著陳北的話音落下,群臣頓時議論紛紛,交頭接耳起來:
    “似乎,似乎邊疆是有這么一項國策!”
    “邊疆男丁緊缺,罪女殺了也是可惜,便讓她們戴罪立功,為國生下男??!”
    “生的多的,聽說還能擺脫賤籍,免除徭役!”
    “對對對,我也聽說過!”
    “那這么來說,小堡長并非有罪,而是有功!”
    “誰說不是呢。”
    聽到這些話,李章臉色難看,跟吃屎一樣。
    一揮袖子,李章大聲喝道:“就算你娶罪女無罪,你在宮里拔劍,也是重罪!”
    “讓開!誤傷到爾等可就不好了?!?
    陳北一揮劍,那些圍著的禁軍立刻退后,將李章露了出來。
    沖上前,陳北一腳將李章踹地倒飛出去。
    禁軍們看見了,不敢阻攔。
    還是那句話,他有天子劍。
    踏!
    一腳踏在李章的胸膛上,讓他起不了身。
    “此乃天子劍,長樂公主所賜,今你這惡賊無端誣陷我有罪,我為何不能拔劍!”
    “我不僅要拔劍,還要…”
    正說著,陳北便舉高手里的天子劍,要一劍砍了李章。
    李章害怕地抬起雙手護(hù)著,極度后悔要找陳北的麻煩。
    麻煩沒找到,還把命給搭進(jìn)去了。
    “住手!”
    一聲輕喝。
    一身紫袍的沈鹿帶著幾人來到現(xiàn)場,滿臉不悅。
    李章是他的人,在宮里被砍死,是在打他的臉。
    “住手,住什么手?”
    武定山也來到了現(xiàn)場,對著陳北道:“砍,此賊當(dāng)斬!”
    咔!
    陳北手起刀落。
    一抹血色浮現(xiàn)。
    李章旋即痛苦大叫。
    這一劍,并未直接送他歸西。
    陳北只是砍掉了他的另一只耳。
    李章是寧家的仇人,他要把這個人留著,讓寧蒹葭親自動手。
    “大膽!”
    看見李章成了無耳之人,沈鹿當(dāng)即大斥。
    “何來大膽?”
    武定山來到陳北面前
    不高,甚至有些佝僂的身軀。
    此刻卻成為陳北面前的大山。
    盯著武定山,沈鹿不悅,“想來,國公爺是要為他撐到底了?”
    “為何不撐!”
    武定山淡淡笑道:“小堡長娶罪女,明明有功,卻差點(diǎn)被此賊誣陷,禁軍拿下?!?
    “小堡長手持長樂公主所贈的天子劍,為何不能在宮中出鞘?”
    “凡此種種,小堡長都無錯,錯在此賊!”
    二指指著李章,李章乞求地看向沈鹿。
    說的有理有據(jù),沈鹿反駁不了,只能惱怒地?fù)]了揮袖子,“帶走!”
    一聲令下,本是來拿下陳北的禁軍,將李章拖了下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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