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年前她就給了你答案,五年后的今天,她又把答案重復了一遍?!?
“所以,以后請離我們夫婦遠點?!?
他原本還擔心許清安真的打算離他而去,今日之事,讓他放下心來。
許清安再怎么鬧,和他終究都是一家人。
雙方存在合作關系,出于利益考慮,他理應對陸延洲客氣相待。
但他太想宣告自己的勝利,等了五年的勝利。
這場聚會不歡而散,德牧奧德修斯將網(wǎng)球叼到陸延洲面前,討好似地搖搖尾巴。
陸延洲斜了它一眼:“走開,這點事都辦不好?!?
馬爾斯撓了撓奧德修斯的肚子,“乖狗,去找比安卡玩?!?
他給陸延洲開了一支香檳,問:“少爺,u盤還要給許小姐么?”
陸延洲自斟自酌,冷冷問道:“馬爾斯,我看起來像冤種嗎?”
許清安一心護著魏斯律,他再把并不明確的模糊視頻給她,那和叼球的奧德修斯沒有區(qū)別。
自討沒趣。
“不像?!?
馬爾斯搖搖頭,不像冤種,像壞種。
他家少爺這兩天都在訓練奧德修斯,哪知道是訓練好好的小狗去撲人。
方才那一幕看在許小姐眼里,可不就是壞蛋行為。
不過他沒敢說出來,少爺連奧德修斯都看不慣,更別說他了。
——
“清安,你搬到我家住吧?!?
從醫(yī)院出來,白聽冬邀請道。
許清安婉拒:“宿舍挺好的,離公司近?!?
白聽冬搬出來一個人住,就是為了方便談戀愛。
她住過去,多多少少都會影響聽冬和小男友的約會。
而且宿舍沒什么不好的,她可以在實驗室工作到很晚再回去。
專為魏斯律研制的智能輔助行走器在李老師的幫助下,取得了很大的進展。
她算了算時間,離婚前應該能研制成功。
“好吧,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?!?
白聽冬將許清安送到思序的實驗大樓,下車后,許清安的手伸進駕駛室,捏了捏她的臉。
“叮咚,別用那種眼神看我?!?
她最害怕看到別人同情的眼神,好似她很可憐。
爸媽走后,這種眼神如影隨形。
熟人看到她,先嘆口氣,再說一句“可憐了這孩子”。
白聽冬咧嘴一笑:“知道啦,親愛的許小姐。”
她忘了,許清安足夠堅韌。
不需要同情,只需要信任。
“還痛嗎?”
孟溯光雙手插兜,靠在許清安的宿舍門口。
許清安舉起包扎緊實的手腕,撇撇嘴:“痛是其次,主要影響做實驗?!?
“應該讓醫(yī)生給你打一針工作狂疫苗?!?
孟溯光笑著拿過鑰匙,幫她開門。
許清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:“有道理,你咬我一口,我馬上去打。”
資深工作狂,非孟溯光莫屬,做實驗能做到走火入魔。
孟溯光斂起笑意,擺出嚴肅臉:“陸延洲又不會真的讓狗咬到魏斯律,你何必去擋那一下?!?
“我腦子里一片空白,出于本能就那樣做了?!?
許清安揚起臉,雙目真誠。
其實換作孟溯光遇到危險,她也會那樣做。
在當時的緊急境況下,魏斯律只是一個需要她保護的人,僅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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