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梁會長心疼戴項鏈的人了?”
“縈縈,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?!?
“但我是!”
季縈倏地轉(zhuǎn)回頭,看向梁翊之的目光也很冷。
“毀一條項鏈怎么了?她們總是肖想自己不該想的東西,我若不能拿出個態(tài)度,那為什么要和你領證?”
梁翊之抿唇看著她,沒有將爭吵繼續(xù)。
不過接下來的時間,車內(nèi)卻安靜得令人窒息,岳錚大氣也不敢出,
最終,車在四合院門口停穩(wěn)。
季縈沒有推門下車,而是對駕駛座的岳錚吩咐,“送我去酒店?!?
梁翊之眉頭皺了起來,“別鬧了,這是你家?!?
季縈不理他。
梁翊之看著她毫無轉(zhuǎn)圜余地的側臉,心下無奈,只得拋出緩兵之計。
“如果你不想看見我,我可以睡書房?!?
他本意是以退為進,至少讓她看見自己想緩和的態(tài)度,會放棄去酒店的想法,夫妻雙雙把臥室回。
誰知,季縈立刻干脆利落地說一聲:“好?!?
梁翊之喉結滾動了一下,此刻只想回到幾秒鐘前,把自己的提議咽回去。
季縈下車,走得頭也不回來。
梁翊之嘆了口氣,悄悄跟上。
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四合院。
季縈披著他的衣服回了臥室,梁翊之認命地拐去了書房。
這一幕,恰好被王杏花看在了眼里。
她躲在廊柱后,眼中閃過一絲精光,趕緊跑去女兒房間。
“憐兒,他們倆吵架分房睡了,你的機會來了!”
“真的么?”
丁憐兩眼放光。
“我親眼看見的,趕緊換條薄透的裙子,等梁先生召喚?!?
丁憐心花怒放,立刻翻箱倒柜,不僅拿出了薄得能透出指紋的裙子,還找出了一套氛圍內(nèi)衣。
然而,她們等到窗外天色透出微光,梁翊之的書房里也沒有傳來任何召喚。
一夜如意算盤落空,母女倆喜提一對熊貓眼。
第二天,季縈故意晚了十來分鐘去膳廳吃飯才知道,梁翊之一早就走了。
姜染悄悄告訴她,聽說又是因為沈家的事。
季縈默了默,“他有沒有說今天幾點能回?”
姜染想了想,笑了,“梁先生幾點回,不是你說了算嗎?你要是給他設個七點的門禁,他絕對不敢七點零一分進家門?!?
季縈沒再多,創(chuàng)研中心剛剛設立,她忙得很,沒空想男人。
忙到下午,費管家給她來了電話,說是沈愛珠來了。
季縈讓他把人放進門,也沒交代自己什么時候回,就讓沈愛珠干等。
到了傍晚,季縈剛踏進正廳,已經(jīng)等得百無聊賴的沈愛珠一下竄到她面前,指著她鼻子就開罵。
“季縈,你這個毒婦!你毀了我的項鏈,害我被扣了生活費,你居然還有臉讓我在這里等你那么久?你這么怕我找上門,昨天怎么不想好招惹我的后果!”
這時,院外響起關車門的聲音。
季縈暗暗一笑,時間掌握得剛剛好。
她不慌不忙移開沈愛珠指著自己鼻子的手,朝院里揚了揚下巴。
“讓你等就是怕你嗎?在這里坐了這么久,你有沒有調(diào)出什么端倪?”
“瞧什么?你又干了什么好事?”沈愛珠不解。
季縈對她的智商十分無語,白了她一眼道:“讓你來,不是讓你對我叫的。你有勁敵了,沈三小姐?!?
沈愛珠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。
不知什么時候,院里的薔薇下站了穿著單薄的素色連衣裙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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