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要不是南宮朔親至,估計也沒什么人能直接壓住沈了!
皇宮,司禮監(jiān)。
“老盧,你說什么?那呂掌事和西門躍那老狗走了!該死!這賤婢居然敢如此!”
南宮朔非常憤怒,身邊就是負(fù)責(zé)情報盧掌事,章恩泰在外面把門,南宮朔聽見了呂掌事反水,非常憤怒。
盧掌事一抱拳,臉上也是顯得相當(dāng)?shù)碾y以置信!
“督主,沒錯,就是這樣,這該死呂掌事完全忘了是誰帶著他升官的,一心跟隨了西門躍!”
“該死的奴婢,看來雜家這幾年手段軟了,這些人已經(jīng)忘了雜家這個督主的厲害了!來啊……”
南宮朔正要去處理問題,這時候門開了,章恩泰面色凝重的帶著訟斷司那典奉進(jìn)來了。
“督主,那小春子在東廠胡作非為,還請督主您老人家……”
“小春子,小春子!雜家知道你和那小春子有仇,此人不過一跳梁小丑!”
“現(xiàn)在呂掌事都跟了西門躍,這老小子難不成真要做那掌印太監(jiān)!”
“可是現(xiàn)在不一樣,督主……”
章恩泰面色急切,他也知道輕重緩急,還要再說,正好這時候一個奉御進(jìn)來了,對南宮朔施禮。
“督主,那何掌事,白長隨都已經(jīng)倒向那李祥福了!聽說皇帝陛下又表彰了他,說他的披紅更加讓人看著舒服?!?
“豈有此理,李祥福,老狗,欺雜家太甚,還有那兩個白眼狼!該死的混蛋!”
南宮朔面容有些扭曲,他又轉(zhuǎn)頭看向章恩泰:
“恩泰,你也聽見了,雜家要去處理司禮監(jiān)的事情,此乃燃眉之急,其他的……”
“督主,那小春子也不簡單,這個小子非常年輕,更是我們的……”
“小章子,你給雜家滾!小春子有什么威脅,不過一個區(qū)區(qū)掌事而已!你愛管你自己管,死活關(guān)雜家何事!”
南宮朔大怒,他直接罵人,轉(zhuǎn)身離開,留下一個愣愣的章恩泰,他帶著盧掌事離開了。
盧掌事離開前給了章恩泰一個鄙視的小眼神,你一個粗鄙武夫,還想怎么滴?這兩位矛盾也不淺。
看著兩個人和一群小太監(jiān)離開的背影,章恩泰握了握拳頭,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。
“督主,你待奴婢恩重如山,既然你不愿意處理那小春子,奴婢就為你做為!”
說完章恩泰離開,其他小太監(jiān)問是不是要他們跟著,章恩泰都給他們罵了一頓,說是不用。
這人有些落寞的離開了司禮監(jiān),他有隨時出宮的令牌,直接離開皇宮奔向東廠而去!
小春子,不管是怎么說,雜家今天就要收拾你了!不能讓你這個小子輕易威脅到督主的大業(yè)!
過了午正,章恩泰自己騎馬前往,連報信的典奉都沒帶,兵貴神速到了東廠。
曾經(jīng)和沈交過手,自然知道沈武藝不比他差勁哪去!
不能浪費(fèi)內(nèi)力趕路過來,騎馬最快,而且還節(jié)省內(nèi)力,章恩泰稍微運(yùn)功一刻鐘,大步流星走進(jìn)東廠。
章恩泰的目標(biāo)先是訟斷司,了解情況之后再去解決沈,知己知彼,方能百戰(zhàn)不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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