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臨,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,海市的娛樂會所亦是人聲鼎沸之時。
二樓的豪華包間里坐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清一色的娛樂公司老總。
阮宓想要重新執(zhí)導(dǎo)作品,這些人都是跳板。
因為是薄野主導(dǎo)的酒局,場面十分和諧。
酒過三巡,也有不少人向阮宓遞了橄欖枝。
阮宓都笑著一一謝過,她知道沒有薄野坐鎮(zhèn)事情沒有那么順利辦成。
阮宓喝了好幾杯酒,臉色微紅,粉里透白的。
“我去一趟洗手間?!?
她有些微醉,想去洗手間洗把臉。
薄野看向她有些擔(dān)憂地詢問,“用我陪你去嗎?”
阮宓搖頭輕笑,“不用,我一會就回來?!?
一出包廂的門,阮宓就伸手扶住了墻壁。
真是好久不碰酒了,酒量居然退步這么多。
拍了拍臉頰,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。
還沒等她找到地方,在一個比較隱蔽的拐角處被人一把拉住手臂。
阮宓被嚇了一跳,剛想出口質(zhì)問,就被人壁咚在了墻上,另一只手腕還被握著。
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慕修白。
阮宓的臉色瞬間陰沉。
“你拉我干什么?放開我。”
阮宓沒好氣地問道,用力想要解救自己的手腕。
她越掙扎慕修白握得就越緊,身體也在不斷的靠近。
“阮宓,你拉黑了我所有的聯(lián)系方式,卻在這里陪著其他男人有說有笑的,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賤了?!?
三天了,他找了她三天,好不容易打聽到她的行蹤,卻看見她跟一群男人進入了包廂。
那有說有笑的樣子徹底惹怒了他,他想踹開包廂看看,在海市誰敢惦記他慕修白的女人。
卻被告知這個包廂是薄氏財團薄總定的,沒有經(jīng)過允許任何人都不準(zhǔn)進入。
沒想到啊,阮宓真的在攀附薄野。
阮宓同樣被慕修白激怒了。
阮宓:“慕修白,你有什么權(quán)利對我指手畫腳,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?!?
慕修白:“還沒領(lǐng)證,我們就還是夫妻,你就不能給我戴綠帽子?!?
阮宓:“你別忘了,離婚協(xié)議都簽過了,還需要我拿出來讓你掌掌眼嗎?”
兩人僵持不下,最后還是慕修白退讓了一步。
他今天是來跟阮宓求和的,不能在橫生事端。
不由語氣放柔了些。
“宓宓,過兩天周媚就會被送走,如果你不想接受那個孩子我也可以讓她打掉,我們不要再鬧了好不好?
我們還像以前那樣,我保證我會做一個好丈夫。
對了,這是公司的員工給你寫的東西,周媚的職務(wù)已經(jīng)空出來了,你的下屬都希望你能回去?!?
阮宓低頭看了一眼慕修白手中的白紙,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名,好像古代的聯(lián)名狀。
這是不惜利用她跟以前同事的感情來賭她會心軟。
讓她回公司,這是想繼續(xù)讓她當(dāng)牛做馬為慕氏服務(wù)了。
阮宓用兩根手指捏起那張白紙,突然笑了出來。
斜睨著滿眼期待的慕修白,眼底冷得沒有一絲溫度。
“想讓我回去,可以啊,我要你發(fā)布新聞發(fā)布會求著我回去?!?
慕修白最看重臉面,讓他在媒體面前求她,絕無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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