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嚴(yán)查此事,本王定不會放過罪魁禍?zhǔn)?!”裴墨染的語氣冷硬。
“是?!辟N身太監(jiān)帶人去盤問花圃的婢女、家丁。
裴墨染扭過臉,目光冰冷地刺在崔夫人身上,“還沒長記性嗎?這是最后一次,日后再攀咬云妃,就滾回高麗?!?
崔夫人的眼淚撲簌簌地流,她又委屈又心寒的點頭,“是?!?
裴墨染試探性地伸出手,狀似無意地碰了碰云清婳的手背,見她沒有掙扎,才放心地一把捉住。
這些小動作被云清婳盡收眼底。
小心翼翼就對了!
狗狗面對主人,就應(yīng)該這樣。
“方才沒嚇到吧?”他低下頭,擔(dān)心地問。
云清婳與他對視,聲音嬌嬌柔柔,“夫君信我,我便不懼。”
他被哄開心了,唇角上揚。
一眾妾室妒忌地看著云清婳。
……
回到玄音閣,二人簡單的用了午膳,裴墨染便拉著云清婳午睡。
她倒在裴墨染的懷中,眼中滲出了寒意。
等裴墨染睡熟了,她才輕手輕腳的下榻。
她走到屏風(fēng)前,長長出了口氣。
“主子,方才真是太驚險了。幸虧咱們早早發(fā)現(xiàn)有人采摘鉤吻,給趙婉寧下毒。”飛霜拍了拍胸脯。
云清婳頷首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幕后黑手只敢下小劑量的鉤吻汁,雖然不知道幕后黑手的具體算計,但她當(dāng)即命人在趙婉寧的飯菜里加大劑量。
量變會引起質(zhì)變,她就是要打破幕后之人的計劃。
事實證明,她猜對了!
“所以究竟是誰干的?主子,你可發(fā)現(xiàn)了?”飛霜好奇的問。
云清婳正欲啟唇,背后響起了腳步聲。
她一轉(zhuǎn)身,便看見了裴墨染。
他冷簌簌的瞥了飛霜一眼。
飛霜識趣的退下。
“夫君怎么不睡了?是不是我跟飛霜說話,把你吵醒了?”她面露愧疚。
裴墨染凝眉,“我哪兒敢睡?指不定你跟婢女在背后怎么編排我?!?
確認(rèn)裴墨染沒聽見她們說話,她安心了。
“我在您心里,就是這么小氣的人嗎?”她佯裝生氣,哼了一聲。
他將她抱回榻上,又重新圈在懷里,輕聲解釋:“蠻蠻,我方才并未懷疑你,只是線索正好斷在了你身上,我不得不做做樣子?!?
云清婳大膽地伸手捏著他的臉頰,“我知道啊,我跟夫君心意相通,我能感受出來的?!?
裴墨染的心一陣悸動,她總是這樣,不經(jīng)意就說出些抹了蜜的話。
“究竟是何人陷害你?心中可有猜測?”他的劍眉一沉,“仿你字跡、女紅,一定是親近之人,你要防備著?!?
“嗯?!彼郧傻攸c頭。
“你總是這樣善良,不愿把人往壞處想。日后遇到處理不了的事,一定要派人知會我?!彼麘n心地嘆氣。
他在推心置腹幫她分析,這樣相處著,倒真的有些像夫妻了。
云清婳突然想試探一下王妃之位的事情。
她雙臂一伸,勾住他的脖子,“夫君,心意姐姐跟祝國公今日應(yīng)該去泛舟游湖了?!?
“等我忙過這陣,我也帶你去,你想出京都行。”他知道她也想去,她在羨慕何心意。
云清婳搖搖頭,“我只是羨慕心意姐姐與祝國公青梅竹馬,琴瑟和鳴,只有彼此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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