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自愿讓孤輕賤。”
沈妱無話可說,被他甩開了手臂。
福??粗麄儍蓚€互動,心里冒冷汗。
千萬別吵架,千萬別吵架!
“此事母后會處理,不必管了?!?
蕭延禮照常出門去上課,自打下雪后,他便將練箭的時間挪到了午飯后。
他出了門,沈妱也就無事可做,喝完王嬤嬤給她熬的藥,她想到懷誠侯府的事情。
這個時間,懷誠侯夫人的人居然沒來找她,這讓她頗感意外。旋即,她意識到主母安插在宮里的眼線可能被拔除了。
不知道是蕭延禮做的還是皇后做的,不過她舒心了。
那一巴掌可不能白挨。
下午去射擊場的路上,沈妱遇到了一隊巡邏的東宮侍衛(wèi),她在那些人里見到了那名給他送龍井酥的禁軍,他竟然調(diào)任到了東宮!
沈妱有點兒吃驚,她想著以蕭延禮的脾性,在知道自己和他互送過物件之后,是不會用對方的,沒想到他竟然會讓他進東宮。
冷風(fēng)拂過沈妱的臉頰,她迅速避開了巡邏的護衛(wèi),走了來時的路。
沈妱再一次確定自己做的決定沒有錯,于蕭延禮而,自己只是個逗趣兒的寵物。
譬如他之前養(yǎng)得那只鳥。閑來無趣可以逗弄一番,但不會真的放在心上。
晚上蕭延禮沒傳她侍寢,她松了一口氣。
在娘娘身邊伺候這么久,她知道避子湯也不是萬能的。頻繁侍寢的話還是很有可能懷上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