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王嬤嬤什么話也沒有說,但她還是伸手扶了一把四肢癱軟的沈妱。
回了屋子,王嬤嬤取出金瘡藥給她的耳垂上藥,這才道:“你為什么那么犟?跟殿下服個軟不好嗎?”
沈妱疼得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但死咬著唇?jīng)]叫出聲來。
“嬤嬤一直都知道殿下是這樣的人嗎?”沈妱反問她。
外面的人都覺得蕭延禮克己復(fù)禮,溫潤如玉,但假的就是假的,騙得了不相關(guān)的人,但他身邊的人怎么可能都不知道。
王嬤嬤嘆了口氣,說:“殿下小的時候是很乖的”
沈妱看著王嬤嬤惆悵的表情,覺得她是王婆賣瓜,看蕭延禮哪里都好。
蕭延禮乖?
能殺人的孩子,叫乖?
“若是大皇子還在,殿下一定是個無憂無慮的性子?!蓖鯆邒哂懈卸l(fā)地嘆了口氣。
說完,她意識到自己失,立即正了正自己的臉色。
“打你是我的不對,殿下今日罰我,我也認了。但你要擺正自己的位置,不要再惹殿下不快了?!?
沈妱應(yīng)聲。
一連兩日她都惹得蕭延禮不快,她想,憑他那么驕傲的人,可不會再自討沒趣。
說不定自己過幾日就能回鳳儀宮了呢!
蕭延禮的幾日病假很快結(jié)束,他恢復(fù)了以前的作息,天不亮就起來練武,用完早膳后去上書房溫書,等晚上回來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黑了。
一連半個月如此,這半個月里,沈妱在東宮什么事也沒有,吃吃喝喝睡睡,竟然還胖了幾斤。
王嬤嬤瞧不得她這般沒心沒肺的模樣,一早拉著她回了鳳儀宮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