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間,他本來應該在家里睡覺的!
蕭蘅充分展現(xiàn)了自己身為大理寺卿的專業(yè),先盤問了福海太子今日吃的所有東西,又檢查了御膳房那邊的留樣,最終將目光放在了太子最后用的“喚春酒”上。
“臣已經檢查過太子今晚所用的食物,皆沒有毒。臣方才盤問了崔小姐這喚春酒的成分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摻了人參等藥材。太醫(yī)說,這些藥材有補氣壯陽之效,據福海所說,殿下這幾日都有用蟹,這是寒涼之物,陰陽相沖,殿下的身體才會因此受損?!?
蕭蘅將結果說了一通,這么一看,就是誤會一場。
那崔家女可能想給太子下春藥,結果太子這幾天寒涼的東西吃多了,嘿,就是這么倒霉,就是這么巧!
“壯陽?”皇上重復了這兩個字,冷笑著看向太后:“朕不知,一個未出閣的小姐,竟然有這樣的好手藝!”
太后打了個顫,那酒確實有那樣的功效,但,要配合崔婉晴身上的熏香才能起到催情的效果。
但是她知道,光憑“壯陽”兩個字,崔婉晴的罪名就已經坐實了。
崔婉晴揪著太后的衣裳,淚眼婆娑。
她想,太后在她身上花費了那么多功夫,絕不會不管自己的。
崔太后閉了閉眼,說:“這酒方子是下面的人獻上來,婉晴一個小姑娘怎么會知道這么多。也是聽說這酒名好聽,才試了一試,沒想到釀出來味道也好,今晚才會獻到御前。”
皇上冷笑連連,“依母后的意思,這一切都是巧合?”
“難道不是嗎?婉晴今夜已經受驚,皇上何必揪著不放?”
一旁的皇后抽抽噎噎道:“請皇上收回臣妾的鳳印吧!臣妾為了天家顏面,辛苦操勞,抵不得太后幾句話就讓下面的人拆臺。臣妾無能,管不了下面,自請下堂!嗚”
皇上額頭上的青筋蹦了蹦,他明知道皇后在演戲,但是不能拆了她的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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