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上全過得是喪偶般的月子生活,每日盼著只片語的心情,活像個深宮里的妃子。
不怕男人話多,就怕他根本沒話說。
念初兩人這樣,反而是感情很好的印證。
蔣天頌今天來得早,念初還沒吃晚飯,他就和她一起吃了。
孕婦餐營養(yǎng)歸營養(yǎng),美味是真的不美味。
念初本身口味清淡,也不挑剔,倒是還好。
蔣天頌就不行了,每道菜夾了一筷子,就對念初說:
“你受罪了,等做完月子回到自家,一定給你好好補補?!?
念初也猜到這些補品肯定不和他口味:
“你不喜歡就出去吃吧,叫人給你送來也行,不用特意陪我的?!?
蔣天頌想了想,覺得讓老婆吃這些,他一個人吃獨食不太好。
“沒關(guān)系,我們夫妻一體……”
念初:“我吃了會加奶水,你又不會?!?
蔣天頌:“……”
念初像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:“蔣天頌,你別動?!?
她喜出望外:“你是臉紅了嗎?我還是第一次見?!?
蔣天頌:“……”
他輕咳一聲,別開頭,留給她一個側(cè)臉:“怎么可能,你看錯了?!?
忙不迭地的把筷子給丟下了。
營養(yǎng)師怎么回事,也不跟他說一聲,早知道是這樣的補品,他不可能動筷子。
念初歡快:“是真的!這樣更明顯了,你耳朵也在紅。”
蔣天頌:“……”
念初恨不得掏出手機拍照片。
不過只一會兒,蔣天頌就神色恢復(fù)如常,又成了沉穩(wěn)淡定的模樣。
念初遺憾,唉,蔣天頌?zāi)樇t啊,多難得,可能一輩子就只看這一次,竟然就這么錯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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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天奇在跟蔣天頌發(fā)完消息后,越想越覺得熱血沸騰。
干脆游戲也不玩了,又返回了徐白蘭學(xué)校,直接找上校長。
“你們這有個叫孫鵬展的學(xué)生,我要他的所有資料。”
校長說:“你誰啊?”
蔣天奇:“我三哥是教育局的,他叫蔣天渝?!?
校長一秒換上笑臉:“原來是蔣先生的弟弟,來,這邊坐,吃不吃巧克力?”
蔣天奇:“資料有沒有?”
校長:“稍等,我就讓教導(dǎo)主任送過來。”
孫鵬展的資料,還真有些耐人尋味。
“母親這一行,為什么只有個名字,其他信息都不詳?”
校長也不知道,只能聯(lián)系主任,主任又叫來班主任。
班主任這才說:“這個學(xué)生我有印象,他說他很小的時候爸媽就離婚了,他媽媽改嫁后不肯與他聯(lián)系,這些具體的身份信息,他自己也弄不清楚?!?
蔣天奇:“他媽改嫁了?”
不應(yīng)該啊,江振紅在網(wǎng)上的人設(shè),一直是離婚后獨立自主,自強不息的單身女性。
班主任:“沒錯,他是這樣和我說的?!?
蔣天奇:“那他爸的聯(lián)系方式呢,難不成他爸也改嫁了,為什么也是一片空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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