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等,你知道怎么跟男人上床嗎?看你走路這姿勢,還是個雛吧?”
林翡神色微變,難為情地咬著嘴唇,低下了頭。
“我……”
成威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,忽然哈哈大笑著說:
“不會好啊,不會我教你啊。”
說罷,走到林翡身邊,摸著她的下巴道:
“嘖嘖,成爺我本來對小女孩是沒興趣的,但一想到讓那個姓蔣的撿我用過的破鞋,將就一下也無所謂了?!?
林翡身體在發(fā)抖,她能毫無芥蒂地答應和蔣天頌,是蔣天頌的相貌條件擺在那,哪個女人跟了他都不吃虧。
但成威……林翡心中不是很情愿,顫著聲音道:
“成爺,既然你們都覺得蔣先生愿意給我錢是喜歡我,如果我和他在一起時還是第一次,這樣不是更得他歡心嗎?”
成威看了她一眼,相當不客氣地說:
“他會喜歡你?你要是沒鏡子就撒泡尿照照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。他那樣的人,扔出去幾個錢,就跟上完了馬桶丟廁紙是一樣的,你對他來說,跟一個馬桶旁邊的垃圾桶也沒什么區(qū)別,肯上一上你都是給你面子了。”
說罷,就往林翡身上踹了一腳:“少廢話,跟我去包房,再敢磨磨唧唧,你媽這輩子都別想要腎了?!?
林翡聽到自己媽媽,這才沒敢再出聲,兩眼含著淚花,低下頭默默地跟他離開了。
包廂里一時只剩下妙珠和成威的那幫小弟,妙珠點了根煙,吐出一口煙霧,雙眸在霧氣后迷離。
“成爺平時也這樣嗎?那小姑娘才多大啊,他也下得去手?!?
小弟們互看一眼,嘻嘻哈哈地說:
“都說那抹紅旺財運,成爺肯定是又想去賭了。”
妙珠皺了皺眉道:“這么說,他不是第一次了?”
小弟不以為意道:“早八百年就司空見慣了,不止成爺,咱們這不少客人,來這里不點頭牌,就是為了見那一抹紅,說是采陰補陽,旺得很呢?!?
妙珠挑眉:“現在的小姑娘自己都不談戀愛嗎?哪來的那么多紅給他們旺,該不會你們會所為了拿錢作假?”
“可不能亂說!”小弟一臉被侮辱到的表情:“我們會所的每一個女人,都個保個貨真價實!紅有什么大不了的,大學生沒有,高中生難道還沒有,就算高中生沒有,不是還有初中呢?”
他們湊在一起,笑嘻嘻說:“還有的人,就喜歡更小的,小小一只,還不到成年男人腿高,屁股小小的,臉蛋也小小的,他媽的叫起來聲音倒是大,真是天生的婊子?!?
妙珠更加驚訝:“這么小的人也來你們這上班?父母都不管嗎?”
小弟們擺擺手道:“害,哪有什么父母,成爺有一條產業(yè)鏈,專圈養(yǎng)那些不聽話的男女公關,養(yǎng)豬仔一樣,就負責讓他們生,養(yǎng)個幾年,就能出來賣了,一本萬利呀?!?
說著笑嘻嘻看向妙珠:“你可要聽話點哦,乖乖的,不許爭風吃醋,否則把成爺惹惱,罰你去做種豬,那你可就慘嘍?!?
妙珠猛吸一口煙,又白他一眼,接著湊到提醒她的小弟身邊,紅唇微啟,湊到他臉上親了一下,轉而又露出勾人的笑容說:
“就憑我這兩下子,這輩子也走不到那一天呀。”
小弟已然被勾了魂兒,捂著被她落下唇印的半邊臉傻笑。
蔣家,蔣天頌接受到一通錄制音頻,他獨自在房間戴著耳機聽完,眉頭擰出一座山峰。
對方問他:“這些夠嗎?”
蔣天頌摘下耳機,打字:“辛苦你,繼續(xù)。”
這時房門被人推開,念初抱著一束沾著雪花的紅玫瑰,眉眼帶笑跑進來。
蔣天頌熄滅手機屏幕,回頭看向她:“哪里來的花?”
念初輕笑著說:“沒有花,這是餐巾紙,姜瑩瑩拿顏料染的,她真的手好巧,看起來就和真的一樣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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