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初哪還敢出聲,咬緊牙關強忍著,一張小臉憋得通紅。
另一邊,許樵得不到回應,還在焦急的催促:
“念初,念初你能聽到我說話嗎,是不是信號不好?”
念初急的都快哭了,求饒地看著蔣天頌。
蔣天頌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這模樣,干脆自己拿起手機,對著另一邊的許樵說:
“她和我在一起,現(xiàn)在人很安全?!?
聽到同學的手機里傳出一道陌生的男人嗓音,許樵嚇了一跳。
“你是誰,念初的電話為什么是你接,念初呢,我要和她本人對話!”
還挺有警覺性。
蔣天頌微挑眉梢,把念初抱起來,變成讓她坐著的姿勢,示意她去講電話。
念初這才稍稍得到喘息空間:“我……咳咳?!?
一開口,聲音軟的讓她心驚,趕緊清了幾下嗓子。
“念初,你還好嗎?”許樵追問。
“我很好?!迸履腥嗽儆行幼?,念初只想在最短的時間里趕緊把事情解決。
“昨天我朋友恰好在附近,知道我不舒服,就過來把我接走了,當時我已經(jīng)醉了,沒來得及和你們說,對你們跟黃老師,我很抱歉?!?
聽她沒事,許樵也放松了些,人是跟著她們走的,忽然半路消失,天知道她們當時有多緊張,差點就要報警了。
“你沒事就好,昨晚那些人也是過分了,明知道你不能喝,還非逼著你喝酒……”許樵小聲抱怨了幾句,聽念初沒接話,趕緊道:
“既然你沒什么事,我就不打擾了,你好好休息吧?!?
蔣天頌等電話一掛掉,就把念初手機遠遠地扔到了一邊,抱著人再次低頭吻了過去。
念初順從地也摟住他,雙手無意識地環(huán)著他脖子,指腹忽然感受到一個凸起,她下意識地多摩挲了幾下。
蔣天頌喉結(jié)緊了下,抓住她不老實的小手,放到嘴邊用力咬了一口。
“還摸,看你做的好事。”
念初這才看清,他脖子上那個手感奇怪的地方是個小血痂,看形狀很像是牙???
“怎么會這樣……”對昨晚的事情,念初不太想得起來,好幾次了,她都是這樣,喝多了就容易斷片。
“沒量還非要喝,既然你這么喜歡,以后每天睡前一杯龍舌蘭,好好練練你的量?!?
沒給她狡辯的空間,蔣天頌直接一錘定音。
念初:“……”
他是怎么做到,在她身上的時候,還能這么冷面無情教育她的?
但很快,她就沒法再想這件事了。
昨晚沒盡興的男人,這會兒就像頭饑腸轆轆終于見到食物的獵豹,將她給拆吃入腹,骨頭渣都嚼碎。
蔣天頌敏銳地察覺到了念初身上的某些變化。
小姑娘,似乎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。
她曾經(jīng)懼怕他,后來服從他,他在這個過程中,一直在調(diào)整兩人的相處方式。
在他的努力下,她終于對他不再那樣畏怯。
而現(xiàn)在,經(jīng)歷過一場驚嚇后,她終于到了男女關系中最迷人的階段,享受他。
昨晚的事情,雖然是場烏龍,但也足以讓蔣天頌看到念初的心事。
她對他雖然不夠依賴,但已經(jīng)具備了忠誠。
這感覺很奇妙,蔣家是大家族式生活方式,所有的資源,哪怕是親情,都是多人在共享。
他有記憶以來,很難說出有什么東西,是真正完整屬于他的。
但現(xiàn)在,懷里的小姑娘,她是了。
他按照自己的喜好一點點培養(yǎng),養(yǎng)成后,又專屬于他一個人的。
這個念頭讓蔣天頌熱血沸騰。
念初其實是有點心虛的,進辯論隊她沒和蔣天頌匯報,參加飯局更是自作主張。
昨晚是被灌酒怕出事,才給他打電話求助,現(xiàn)在清醒了,很擔心他會生氣。
只是,好像,沒有哎?
除了那句讓她以后鍛煉酒量的話,男人就沒再提起過這事。
念初有些竊喜,就像個偷做壞事被家長抓個正著,但又沒受到任何批評的熊孩子。
這種情緒也讓她難以抑制的好心情,臉上笑容大大的。
早上胡鬧太久,起來后也沒心思做早飯了,索性叫了外賣。